上的意思是奉皇帝命令建造的武安公府。这块扁是贺家祖上协助赵太宗驱逐蛮夷,收复辽东故地被封为国公之后,赵太宗为表彰贺家的功绩亲赐的匾。这块匾彰显着贺家祖上的功勋。
门楣之下,是两个健壮的贺家兵丁。都说宰相门前七品官,武安公门前的两个贺家家丁也都是官,恰巧这两个武官还都是七品总旗。
“平山堡千户贺腾骁求见武安公,还劳烦两位行个方便,通报武安公则个。”贺腾骁走的急,出门没有带银两,自然没有钱给这两个总旗塞阿堵物。只能厚着脸皮递上腰牌。
但这两个总旗可没有城门负责盘查的那个总旗好说话,这两个总旗一听贺腾骁是求见贺方雄,而不是贺方雄召见都懒得理睬贺腾骁。再者,盖州、复州、金州三州的武官不是贺家子弟就是贺家提携上来的武官,这两个总旗在武安公府看了多年的大门,对于进出武安公府邸的武官认的八九不离十,而眼前的这个年轻千户他们却面生的很,从没有见过。
“武安公是何等人物,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一个总旗毫不客气地回道,“除非武安公召见,否则闲杂人等,武安公一律不见!快走,快走。”
“吾有紧要军情禀报武安公!误了事,你们担待的起么?!”贺腾骁的态度陡然强硬起来,既然来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另一个总旗一直拿冷眼看着贺腾骁,贺腾骁说话的语气陡然强硬起来,他不由多端详了贺腾骁几眼。贺腾骁浑身湿漉漉的,大腿处还有浅浅的血迹,牵着的战马马脖子上布满鞭痕,显然贺腾骁是一路马不停蹄赶到复州的。
“哥儿,他像是赶路过来的,你做个主,进去通报一声武安公?”那总旗将目光从贺腾骁身上收回,问另一个总旗道。
“武安公平日闭门不见客,来人非请不进......”另一个总旗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自从贺世杰战死营州之后,贺方雄晚年痛丧爱孙,悲痛异常,从盖州回到复州之后经常郁郁寡欢。加上贺方雄身体状况欠佳,他索性闭门谢客,倒也落得个自在。
两个总旗很是为难,踌躇着是不是要进府通报一声。
这时,一道倩影闪过武安公府大门,见两个总旗在交头接耳,上前问道:“你们两个,不好好看门,窝在这儿咕哝些什么呢?”
“大小姐。”两个总旗朝道倩影躬身抱拳道,“门外有个军汉求见武安公,说有紧要军情要禀告武安公,小的正为难哩。”
“呵呵。”那道倩影咯咯笑道,“这等鬼天儿还有人来禀报军情。”
雨依旧下着,隔着雨幕,贺腾骁看不清那道倩影的脸,映入他眼帘的是一道模糊的身影,但方才那阵如同银铃般清脆的笑声贺腾骁却听的很清楚。
拿到倩影对贺腾骁来了兴致,移步上前问道:“你是何人?有何军情要禀报?”
“千户贺腾骁,军情紧急,还望小姐通报武安公。”贺腾骁抱拳道。
“贺腾骁?”拿到倩影眉头一颦,问道,“可是平山堡千户贺腾骁?”
眼前的这女子竟然知道他的名字,贺腾骁感有些意外:“正是。”
“原来是你。”那女子像是认识贺腾骁一般,细细看了贺腾骁几眼,沉吟有顷,才开口说道,“随我来罢。”
说罢,女子转身便走,贺腾骁跟着女子身后,望着那女子绰约多姿的背影,心想:这女子是谁,像是认识他一般,难道是儿时在贺府的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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