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
看着浑身散发着戾气,朝着自己一步步走来的女人,颤抖的身体想要往后退,可奈何被绳子绑的动弹不了。
“怕什么啊?我又不会吃了你,对不对?”小草将手里的银针在苏锦的面前晃了晃,嘴角甚至还有一丝的笑容。
“你,你别过来啊。”
“让我不过来也行,那你告诉我,你把我妹妹藏哪里去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男人一听小草的话,立马又坚定道。
“很好!我最佩服的就是你这种硬汉子了!但愿待会儿你还能这么坚持自己的想法。”小草眨了眨眼睛,一脸无害道。
她越是这样,苏锦心中的恐惧就越强烈,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小草走到自己身旁,坐在了面前的桌子上:
“啧啧,瞧瞧那些人,这打的脸都肿了,真是太暴力了。”
“……”
“放心,我不会像他们那样残忍的!”小草说着,突然将手里的银针插入男人的眼睛,刹那间,苏锦闭上眼睛,惊恐的大喊大叫,这还叫不残忍,这简直比他们还残忍。
可是,在即将接触皮肤的那一刻,小草却突然停了下来,用另外一只手拍了怕他的发白出虚汗的脸颊,依旧笑米米道:
“放心,我就是吓唬吓唬你,我说了,我可不是个残忍的人呢。”
“乔小草,你到底想干嘛!赶紧给我个痛快!”苏锦用力的扭动自己被捆绑住的身体,嘶吼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因为用力过度,连脖子里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啧啧,着什么急啊,这不是才刚开始嘛,得先让你熟悉熟悉,不是?”小草看着男人放大的瞳孔,满脸焦虑急躁的样子,十分满意的从桌子上下来了。
又走到熊熊大火燃烧着的铁盆前,拿起里面烧的通红的火钳,继续走到苏锦的面前:
“你说,我把这个东西烙你身上会怎么样?”话音一落下,女孩眼神一冷,利落的将“呲呲”直响的火钳朝着苏锦双褪之间烫了下去:
“啊啊啊啊!”顿时,比刚刚还要凄惨的叫声通过审讯室传入了外面,让等在外面的牢头还有所有人吓了好大一跳。
王尚品拍着胸部呼出一口气,又偷偷看了一眼一直处事不惊的玉风,心中纳闷:这王爷到底娶了个怎么样的女人啊,听着里面杀猪般的哭喊声,手段肯定十分狠辣。
“你叫什么啊,我又没烫着你!”
小草空着的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似乎在嫌这个男人的聒噪。紧闭眼睛的苏锦慢听了小草的话,慢悠悠的睁开了眼睛,看着那个冒着黑烟,鼻尖传来一阵焦味的地方,刚好是自己两腿分开的椅子上,不过,若是再往旁边偏一点儿,那这后果……
“没想到,这玩意儿还挺厉害的嘛,竟然把这木头都烫出个窟窿,这要是往你皮肤上烫去,那……”小草砸吧了下嘴巴,话还没收完,苏锦已经焦急的喊道:
“不,你不能烫我,我是秀才,国法有云,刑不能上文人。”
“原来如此啊~”
小草听着苏锦的话,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难怪这怎么用刑,让你家都不说,合着,人家以前用的刑都不够厉害啊。
就当苏锦叹了一口气,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的时候,女孩无辜的声音如魔靥般响起:
“可是,我跟你是私人恩怨啊,不归国家管啊,当然,你要算的话,勉强也能够上私刑。”说完,小草歪着脑袋,盯着苏锦,脸上十分单纯的模样:
“而且,我还是第一次给个秀才上刑呢,你应该感到荣幸的。”
“……”
屁个荣幸啊,苏锦看着眼前这女孩一脸“你看,你赚到啦”的模样,真是恨不得翻个白眼,昏厥过去,这种荣幸,谁他妈的要啊。
“对啦!你有没有尝过皮鞭加盐水和辣椒水的滋味?”小草又突然换了个话题道。
“就是用皮鞭抽的人皮开肉绽时,哗的一声,把盐水倒伤口上,那种滋味儿,爽爆了!”
“……”小草在说的时候,就仿佛看到了什么美味佳肴一般,一双眼睛都眯了起来:
“等到盐水都浸入皮肤之后,再兜头给他来一盆辣椒水,对了,到最后的时候,别忘了再撒上一层蜂蜜。”
“……”
“因为牢房里面的蚂蚁一闻到那个甜味,就会全部的拿出来,最后,爬满他的全身,将他那些肉,一点点,一点点的啃噬掉……”黑暗阴森的房间,小草的声音仿佛阿鼻地狱传来的勾人魂魄声,让苏锦胆战心惊。
“够了,别再说了!”苏锦就像像发了疯一样,身体连着椅子一起晃的地面啪啪响。
“好吧,既然你不想听,那我就不说咯。”小草满脸无辜的表情隐去,看着男人整个身体因为害怕而接近癫狂的样子,满意一笑,她要的效果出来咯。
“那咱们来谈谈正事吧。”小草凑近他的脸,一字一字,声音慢悠悠,却让这个男人害怕到极致:
“当然,如果你不老实交代,那我只好把刚刚说的那些,都在你的身上执行一遍咯。”说完,又晃了晃手里的银子,口气十分认真和严肃的问道:
“说,我妹妹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苏锦紧握成拳头,依旧这么四个字。
“好,很好!我欣赏你的骨气!”小草伸手拨了拨细细的银针,这一次,她没有任何的虚招,直接将这根粗粗的银针扎入了男人的头颅中,顿时,房间里惨叫声剧烈。
“啊!我的头……好痛……”
苏锦只觉得有千万只吃人的蚂蚁在啃噬他的头颅,疼,那种钻心的疼,恨不得拿把刀把自己的头给砍下来,原来,这就是让人将他绑住的原因。
“啊~我受不了啊,我求求你,放过我吧。”苏锦大喊大叫,摇晃着脑袋,眼睛突出,身体也开始抽搐起来。
“哦,我忘记告诉你了,这银针在脑袋里面久了,就会让你全身瘫痪,以后别说是写字了,就是走路都不太可能咯。”小草看着因为疼痛脸部扭曲的男人,笑的更加高兴了。
比起疼痛,苏锦更接受不了的是不能写字,不能走路,这让他以后怎么考试,怎么生活?不,他不要成为那样的人!
“怎么样,说还是不说呢?”
小草走到乱动的男人背后,伸手将他头颅内的银针再次往里刺了一些,苏锦的叫唤声就更大了,如果前面只是蚂蚁啃噬的话,那么,现在,就像有一把屠刀把他的头砍了下来一样。
“你说,是这银针刺入脑袋疼呢?还是用铁烙身体疼呢?”小草走到火盆前,将发凉的火钳放入其中,让它继续燃烧,等到差不多的时候,拿了出来,走到苏锦面前:
“不然,你两个都试试吧,然后,告诉我,哪个疼?嗯?”
眼看着那块通红的贴快就要贴上自己的皮肤了,脑海中突然出现前面它将椅子烫坏的场景,男人立马用着最后一丝力气,大声喊道:
“说,我说!我马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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