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好了,让他教你点绝活。”
说完,师父就搂着师娘走了,二奎叔还冲我一笑,憨声说:“你文龙叔一次能玩俩。”
等师父走后,我看了一眼文龙叔,他习惯性的斜着眼睛看我,突然说:“你别听他们瞎说,其实我挺正经的。”
我松了一口气,也是觉得师父和二奎叔在开玩笑,就说:“那文龙叔,咱先吃个饭?”
文龙叔干咳了一声,说:“那啥,我听说男生女生那些陪睡,哦不,陪唱公主唱歌都挺好听,咱也别吃饭了,去唱歌吧?”
我愣了一下,心想这还是不正经啊,嘴上却马上答应了,然后叫上哥几个,一起去了男生女生,李骁也痛快,把最好看的都叫来了,给文龙叔乐的嘴都闭不上了,亲这个一口,又亲那个一口的……
最后是,歌也没唱多一会儿,文龙叔就搂着两个女生走了。
我们一群人是都看愣了,文龙叔卸了关哲胳膊树立起来的高大形象,是瞬间崩塌了。
不过,男人嘛,也是可以理解的,哪有不偷腥的。
一夜无话。
隔天地下赌场正式营业,当然不会大张旗鼓的放炮仗,但风声却是早就放了出去,不过,这里的规矩是,白天不开张,晚上不关张,就是说,白天的时候赌场是不开门,晚上是通宵整。
到了晚上后,相继有赌客进入场子,人少的时候,就胡乱打会儿麻将,没一会儿人多了,就有人张罗坐庄玩推牌九,九点之后,场子就已经人满为患了,整个地下室都乌烟瘴气的,三个换气扇愣是没啥用。
将近十一点的时候,个子不高,留着小平头,左脸颊有个大痦子的冯大山出现了,他身后是跟着四个打手,一看就是狠茬子的那种,估计像我这样的,他能打十个。
看到冯大山,我赶紧堆了一涨笑脸过去,说:“冯哥,来了啊?”
冯大山却只是瞥了我一眼,说:“你谁呀?”
说不认识我,那肯定是扯犊子,毕竟在学校这一片,我算是一股势力,而且金辉东和郑疤子,先后栽在我手上,像冯大山这种狡诈的老社会,能不查查我?而他此时这么说,无非就是想给我个下马威而已。
在里面的时候,师父跟我说过,当一个人想要在你身上执行某种目的的时候,你要配合他,这样他就会有成就感,也就会放松警惕。
所以,我当时笑的灿烂,一边说:“冯哥,我是陈东,现在是这的老板,但在你面前,我就是个晚辈,以后还得你多照顾呢。”
冯大山又是瞥了我一眼,说:“陈东是谁?这咋换老板了,金辉东呢,死了?”
我笑着说:“没,冯哥,金辉东没死,就是让我废了,听说快枪决了。”
听了我的话,冯大山才开始认真看我,因为我的话,是提醒了他,曾经不可一世的金辉东,是栽在我手上的,可我说话的态度,却是谦卑的,这又让他感到很舒服。
他看了我两眼,才说:“那你还挺牛逼的。咋地,在门口堵我,不想让我进去啊?”
这话,说的就是玩笑话了,是在给我台阶,也在给他自己台阶。
我说:“哪能呢,谁不知道冯哥是赌神啊,我这刚开业,我就等冯哥来呢,你来了,我才能蓬荜生辉一下,是不是?”
冯大山被我马屁拍的很舒服,可随后却说:“都说你小子是狠茬子硬骨头,连郑疤子都被你整废了,你这么奉承我,有啥阴谋吧?”
我嘿嘿一笑,小声说:“冯哥,我说点俗气的话昂,咱出来混,不就是为了钱么,谁他吗跟钱有仇?我开赌场的,你是赌神,我不奉承你,那我奉承谁去?”
冯大山笑了一下,说:“我看出来了,你小子把我当财神爷了吧?”
我说:“冯哥,你这话说的不好,好像兄弟想挣你钱似的,这样,今晚赢了都算你的,输了都算我的,咋样?”
冯大山见我这么痛快,也是挺高兴,一边往地下室走,一边说:“东子哈,你小子懂事儿,以后有事儿,冯哥罩你!”
“好嘞冯哥。”
看着冯大山一步步走向赌桌,我小声嘀咕了一声:“进局了,就别想出去了。”
就像师父说的那样,只要他冯大山上了赌桌,就等于是堕入了深渊,想出去,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