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永青哭丧着脸,也往地上一坐,拉了先前摔在地上的被褥盖在身上。
“有啥好说的?睡都睡了,还能还回去不成?”
“你小子好好说话,到底为啥睡到一块儿去的?是不是你强迫人黑凤的?”杨华明喝问。
在审问黑凤这块,他最有兴趣了,所以审问的大权直接从杨华忠杨华洲那里拿了过来。
“我强迫她?四叔你没搞错吧?好歹我也是经历过两个婆娘的,甭管是余金桂还是莫氏,哪个不比黑凤标致?我至于嘛我!”
面对杨永青的自信和不屑,刘氏乐了,再次补刀道:“此一时彼一时,有些事儿可说不准啊,要知道你这可是憋了多久的老光棍呢,别说是黑凤了,指不定一头母猪在你眼中都眉清目秀哦?”
杨永青朝刘氏那啐了一口:“母猪也比四婶你清秀!”
“哎呀,你这混小子说啥呢?有种你再说一句试试?看老娘不剥了你的皮!”
京城。
京城冯家一处厢房里。
冯美玉见到了喜梅。
喜梅穿着厚厚的布衣,神色之间有些疲倦,两只眼睛下面有浓浓的黑眼圈,看起来,比以前也要瘦弱许多。
“是不是有人在挑拨离间?”冯美玉首先就问道。
喜梅知道冯美玉的意思,他是在问他,为何很长时间都不来看他,是不是有人在挑拨让她怨恨与他。
“少爷,没有人挑拨,奴婢,奴婢……”喜梅一句话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少爷,喜梅不敢说,奴婢替她说吧。”站在一旁的大丫鬟梅枝道。
“好,你替她说,不要有半点隐瞒,把你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全部说出来。”冯美玉脸色一点点冷了下来。
他虽然不够聪明,但他至少是个平常人,又不是傻子。
喜梅这个表情,可想而知,她定然是遭受了不公正的遭遇。
“喜梅,她在净衣房,脏活累活都给她干,谁都可以欺负她,尤其是那个净衣房的伊嬷嬷,心狠着呢,大冬天的让喜梅就着冷水搓衣服……”梅枝一口气就将她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她进过私塾,认识字,口才好,会说话,此时绘声绘色的说出喜梅的一些经历,就宛若亲眼所见一般。
听完,冯美玉脸色变得铁青。
他喝道:“喜梅,伸出你的手。”
进来见到喜梅以后,喜梅一直都是将自己的双手笼在袖口里面,而没有讨出来。
原本他也没有在意这等小事细节,但听到梅枝的诉说,他就意识到,事实可能跟他料想的不一样。
喜梅犹豫的,支吾道:“少爷,这也不怪别人……”
“你担心什么?我是少爷,在府中是主子,还用你担心我?现在,听我的,拿出手,不然少爷就亲自去净衣房找人!”冯美玉冷冷道。
喜梅只得将双手从袖口里面伸出来。
冯美玉望了一眼,瞳孔就猛地收缩。
喜梅这双手还是人的手吗?
一双手像是干枯的树枝,上面还到处都肿胀开裂,一道道血口展露在上面。
“这是谁干的?我当初不是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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