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错,棠伢子三十四,他被抱回来的那年大伯二十五,我以前听他们提过一回给记住了。”
孙氏原本也是靠在那里,听到这个确切的答复顿时坐直了身子。
“这可真是双喜临门,到时候定要好好的操办操办。”
杨若晴自然是点头。
这必须的呀,骆铁匠含辛茹苦把棠伢子拉扯大,不是亲爹,胜似亲爹。
“对了晴儿,棠伢子亲爹那边……近来可有啥消息么?”孙氏又问。
额……
说到棠伢子的那位亲爹,杨若晴顿时就觉得自己这脑子不好使了。
公爹是个怪人。
明明之前给娘这儿写过信联系上了,还让辰儿捎来一把梳子。
梳柄上镌刻着的两句诗,是当年跟婆婆定情的情话。
明明都联系上了,可一直不肯现身,更不来找婆婆。
而且这大半年来,两个人好像断了联系。
婆婆虽然只字未提,但从她比以往更频繁的待在小佛堂,整日整夜的礼佛可推测出婆婆心里不舒坦。
只有通过礼佛,跟佛祖倾诉,才能让她的心境平静。
杨若晴和骆风棠看在眼底,心疼在心里。
这也是他们夫妇打算推掉手头的其他事情,带着婆婆出门玩一趟的真正原因。
既然骆大伯快六十了,那棠伢子的亲爹应该也差不多吧?
不管了,是他自己不现身,那他们这些儿子媳妇等后辈子孙自然也没义务去给他做寿了。
“不管他。”杨若晴轻声说,语气没有半点起伏:“棠伢子说的。”
孙氏看了杨若晴好一会儿,到底还是把那些劝慰的话给吞回肚子里了。
这是女婿那边的私事,做丈母娘的最好不要乱说话,他们自有分寸。
……
老杨头在镇上医馆待了两天就回来了。
“咋住了两天就回来了?不再等等吗?”孙氏不解的问。
去之前大家是商量过的,必须确定老汉身体无恙才能回来。
杨华忠没吭声,说话的人是杨华明:“我们也是那个意思,却扛不住老汉,闹得不行就是要回来!”
“那他身体无恙了吧?”
“没事了,当时其实就没事了,是咱不放心才送他去镇上医馆看看。”
“既然真的没事,那就还是回来吧,家里再咋样也比医馆里住的要自在。”
既然是这样,那杨若晴和骆风棠也不用再等了,只等骆风棠从山里回来就可以安排出发的事情了。
骆风棠第二天就回来了。
看到就他一个人进门,杨若晴就知道答案了。
她笑眯眯的问:“那丫头是咋样拒绝的?说来听听。”
骆风棠也笑得一脸无奈,“还能咋说?就是忙呗!”
“咋?女兵们都挑好了?”杨若晴又问。
骆宝宝在山里圈一块地,盖了操练场,找了红袖做总参谋。
然后在十里八村,乃至望海县范围内挑选年纪在六到十岁,条件符合的女孩子来训练。
不仅包吃包住,还给那些女孩子家里给一定数额的钱。
“先挑了二十个,已经训练上了。”骆风棠说这话的时候,眼前再次浮现自家闺女在操练场上那神气十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