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野汉子,成事儿了,咋整?”
“梅儿啊,懒,馋,这些事儿都能忍,可这不守妇道,是绝对不能忍的。”
“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要是有了那种事,就像狗尝到了肉骨头,猫吃到了鱼腥,是一发不可收拾的,看看你爹,都那把年纪了还发、浪!”
“我宁可一个人过清净干净的日子,也不想跟那种人在一块儿脏了眼睛和耳朵……”
边上,孙氏越听越察觉到谭氏好像要跑题了,于是硬着头皮打断了谭氏的话:“娘,咱还是先说说老王家的事吧,咱自家的事儿回头再说也不迟。”
谭氏打住了话头,咳了声,接着又强行的把话题转回老王家。
“就算不要红梅那个儿媳妇,也有好几种不要的方式。你打算好用哪一种没?”
面对谭氏的问,杨华梅微微愣了下。
“还有好几种吗?可我只想到了一种,那就是叫大白写休书啊!”
谭氏听闻这个,又是皱眉又是摆手。
“梅儿别怪娘泼你凉水,你要是打的这个主意,那就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杨华梅越发错愕。
“娘的意思是……大白他不会听我的话去休妻?”
“嗯,他不可能听的,你不能指望他来休!”谭氏说。
“娘啊,妻子孙氏他的,他不提笔写下休书,我也没法休啊?”杨华梅一脸为难。
谭氏冷笑,“你傻呀?你是大白的娘,你不能休他的妻子,可你能把她赶出去啊!”
“你拿东西来威胁和逼迫大白,让他不得不休妻!”
“可是娘,老王家那副样子,我能拿啥来逼迫大白啊?如今最值钱的也就是那个新宅子了……”
“那就拿新宅子威胁大白,他要是不休妻,新宅子就不给他!”
杨华梅满脸犯难。
“娘,不是我说丧气话,我自个的哦日自个明白,那个新宅子还真逼迫不到他。”
“那就拿逐出家门来威胁,他要是不休妻,就永远别回长坪村!”谭氏又说。
杨华梅的表情快哭了。
“娘啊,明明犯错的人是红梅,咱把法子想在红梅身上成不?别老王大白身上去啊,若是因为红梅那个贱人而让我损失掉一个儿子,这,这不是亏大了嘛!”“还有她肚子里的娃,咱老王家也是要的……”
“梅儿你这要的可真多,你敢打包票那娃是你们老王家的?”
面对谭氏这调侃式的问,杨华梅再次哑口无言了。
谭氏冷哼了声,太熟欧拢了拢因为频频发火而有些炸的头发,接着说:“儿子孙子都想要,那只有一个法子。”
“在红梅临盆前先不声张,随便大白咋样护犊子,你也装一装,打消他们的戒备。”
“等到时候差不多了,趁着大白不在家找个人伢子来偷偷把红梅给卖了,卖得远远的,大白要是问起来,就说人跟野汉子跑了,这多简单个事儿啊,瞧把你给难的!”
杨华梅傻了眼。
孙氏也是听得目瞪口呆。
姑嫂两个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想象不到原来还可以这样?还能这样?
“娘,这不是栽赃嫁祸吗?这要是传出去,可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