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察觉不到痛。
……
刘氏找过来的时候,杨若晴已经结束了跟牛氏的谈话。
刘氏看到杨若晴的脸色很苍白,很难看,浑身上下气势冰冷,好像要凝结成冰块。
刘氏大惊,下意识将目光投向一旁的牛氏,“她这是咋啦?你跟她说了啥不好的话?”
牛氏站在一旁,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木讷和胆怯。
面对刘氏的问,牛氏只是茫然摇头,好像也受了惊吓,目光都不敢跟刘氏这对视。
刘氏跺了跺脚,也懒得去追问牛氏了,径直来到杨若晴身旁,又是焦急又是担忧的抓住杨若晴的手。
“晴儿,你咋啦?”
杨若晴看到刘氏,回过神来,“我没事儿,就是心情有些不好。”
很不痛快很不痛快,同时也很自责很自责。
但这些话,没必要说出口。
说出口做啥?
博取别人的安慰和宽恕吗?
不,她杨若晴不需要。
她杨若晴从来不会沉浸在自怨自艾和自责中,当事情发生了,她要考虑的是如何止损,如何亡羊补牢。
杨若晴站起身,对刘氏说:“走吧,咱出去。”
刘氏忙地点头。
杨若晴临走之前,又看了牛氏一眼,朝她做了个手势。
牛氏也轻轻点了点头。
来到外面院子里,刘氏迫不及待的跟杨若晴这说:“先前我去跟旺生那悄悄打听,旺生说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要,还说回头得亲自跟你这说,叫我先别声张。”
杨若晴蹙了蹙眉。
“去跟李甲那说一声,我们先回长坪村。”她说。
刘氏点头,“我去跟李甲说就行了,你用不着过去,就不能给李甲他们脸,给点脸子就飘了!”
杨若晴却摇头:“我有话要私底下跟李甲说。”
……
回到长坪村,夜里,吃完夜饭,将两个孩子早早哄睡后,杨若晴让王翠莲留在寝房里陪着孩子们,自己则去了前院堂屋。
前院堂屋,骆铁匠,杨华忠,杨华明兄弟,以及旺生都在。
以往情况下,几个男人齐聚一堂聊天喝茶,那屋里是吞云吐雾,说话声,笑声,不绝于耳。
然而这会子,堂屋里除了烟味儿,便只剩下一片沉闷的气息。
直到杨若晴的到来,哎将这沉闷的气息打破。
“晴儿,旺生等了你好一阵了。”杨华忠说。
杨若晴朝旺生那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旺生大哥,我刚在给俩孩子哄睡。”
旺生无所谓的摆摆手:“没事儿,我吃过夜饭横竖也无事,多坐一会少坐一会儿都没关系。”
杨若晴点点头,废话不多说,找了把凳子坐下来,开门见山说;“旺生大哥今天说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要跟我说,现在可方便说?”
杨华忠说:“若是不方便说,我可以回避。”
骆铁匠也点头,他也可以回避。
杨华明不想回避,一方面是他自己的好奇心,还有一方面,他是受了刘氏的嘱托,随便扒拉了几口夜饭就专门赶过来听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