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伤痕,淤青。
找院方询问,回答是老汉自己磕磕碰碰的。
可是老汉的身上还有好几处咬痕,那牙齿印很深很深。
去询问,说是老汉跟里面另外一个脑子有病的老汉打架,被对方咬的……
几个子女不信,要调监控,结果院方又扯了一堆的缘由,总之就是百般搪塞。
后来双方打起了官司……
所以说那么多别人家的事儿,杨若晴只是想表达,做子女的,尤其是儿子,孝心一定要摆在第一位。
做父母的,也要一碗水端平。
你养我长大,我陪你变老。
这句鸡汤话,不仅仅是嘴头说说的,而是要切身去做。
“所以,莫氏回来住,跟自己的闺女住在一起,这是最好的选择。”杨若晴最后做了个总结陈词。
刘氏长叹出一口气,“幸好我有三个闺女一个儿子,都是亲生的,将来等我老了,你四叔那边指望不上,我也还有四个自己亲生的骨肉指望,”
“我能跑能跳的时候,不需要劳累他们,等到那天我病倒在床上,吃喝拉撒都要人伺候的时候,估计我也时日不远了。”
“所以最后哇,我也劳累不了他们多久,每个孩子我怀在肚子里十个月,我病了老了,让他们每人还我十个月的伺候就行,四个孩子加起来四十个月哩,啧啧,那可是三年多,我估计早就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直心情烦闷的杨若晴,终于被刘氏的这番话给逗出了猪笑声。
“四婶,你待会帮我捎话给小哥,告诉他,务必安顿好莫氏。”
“如果不然,就让他自己另找住处,横竖莫氏是必须要安顿回老杨家的,这是我和我爹拍的板!”
刘氏最喜欢拉虎皮扯大旗去做这种传话筒了,当下就端起茶一口气喝了个精光,然后拍拍手掌站起身准备离开。
说到这里,或许有细心的人就会问了,刘氏就这么走了?
桌上她最爱吃的瓜子咋整?
没错,刘氏在起身之后,临走之前,还不忘跟杨若晴这说:“晴儿,那啥……”
“你倒去就是。”杨若晴一眼看穿刘氏所想,直接道。
刘氏嘿嘿一笑,朝杨若晴竖起一根大拇指:“还是你懂我,咱俩心灵相通呀,那……我就不客气啦!”
杨若晴暗暗翻了个白眼,心说,在吃这块,四婶你啥时候跟我客气过?
刘氏把桌上碟子里的焦糖瓜子全部扫入口兜后,拍拍腚儿闪人了。
杨若晴起身收拾着空碟子,完事了守在俩孩子的摇篮边看了一会儿书,又整理了这段时间积压在那里的几个酒楼的账簿。
时间很快就到了晌午,杨若晴准备去烧饭,结果俩孩子睡醒了要起来玩。
“这可真是会挑时间啊,偏偏要烧饭的时候醒。”
杨若晴和王翠莲一人伺候一个小家伙,杨若晴隔着院子朝隔壁娘家院子吆喝:“莲儿,叫咱娘晌午多打两碗米,我们过去吃饭。”
很快便传来了何莲儿的声音:“好嘞,我去跟娘说。”
寝房里,王翠莲对这个安排哭笑不得。
“哪有这样的哟,你这拖家带口的过去蹭饭……”
杨若晴笑嘻嘻说:“娘家路近就是这么好,所以的互相照顾,就是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