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错,我最不喜欢吊人胃口了。”
刘氏嘿嘿一笑,挪了挪腚儿,“啥跟啥呀,我没吊胃口,我开头第一句话就说了啊,”
“咱今个要吃的酒席,非同一般!跟咱以往吃过的酒席,都不一样!”
为了凸显出不一样,刘氏说话特意加重了语气。
杨若晴乐了,“咋个不一样法?难不成以往咱是坐着吃酒席,今个都要站着,蹲着吃酒席不成?”
赵柳儿也笑着打趣道:“以往是用嘴巴吃,今个要用鼻孔来吸?”
孙氏和鲍素云她们也都笑了,但却是嗔怒杨若晴和赵柳儿:“你们俩就别打趣了,赶紧的,让你们四婶把话说完全吧!”
鲍素云也温婉的点头:“对,先把话说完吧,一会儿这边去接亲的队伍该回来了哦。”
先前她们过来的时候,就听说了老王家这边的迎亲队伍天刚亮就去了镇上的徐家。
在徐家吃过早上的席面,就会带着新娘子和嫁妆回长坪村,真正的酒席,则摆在男方这边。
这是这一带的婚嫁规矩,从祖辈那里一代代传下来。
不过,十里不同习,据说在邻镇其他地方,婚嫁规矩又不一样,新娘子是在娘家吃过晌午饭再嫁来婆家的。
婆家的正酒是夜场的酒席,俗称‘牛马归栏’,意思就是天黑了,家禽家畜都要回家,新人也一样。
反正不管是晌午,还是夜里,终归都是带着吉祥的寓意,都是对美好生活的期盼,对新人的祝福。
大家都急了,所以刘氏也不好意思再继续设悬念了。
于是她抬手做了个动作,这个动作的意思就是要大家伙儿都坐过来一点,脖子弯一点,脑袋凑到近处一点,如此,好方便她说事。
所以,大家伙儿便像一朵向日葵,若是从头顶来俯拍,就能看到向日葵花瓣都忘中间收缩了下。
刘氏压低了声说开了:“那啥,我先前去老王家老宅那边转悠一圈发现,虽说梅儿请了老王家大房过来帮忙,但真正在灶房里操持酒席,掌勺的那几个,却不是这些王家宗亲里的女卷,而是几个面生的男的!”
“看他们那样子,穿一样的衣裳,头上戴一样的帽子,身边还都带着两三个打下手的小厮模样的人,就像是,像是酒楼后厨!”
酒楼后厨?
这下,大家伙儿能诧异了,老王家办酒席是从外面请人回来掌勺啊?
杨若晴问刘氏:“四婶,会不会是大白铺子里的几个厨子和小厮?凭你的办事能力,不可能不把这些探听清楚的啊,肯定有后文,你又在卖关子了!”
刘氏一愣,随即哈哈一笑,“哎呀呀,还是晴儿懂我,真是啥都瞒不过晴儿的眼呐!”
大家伙儿见状,都不知该说刘氏啥好了!
“四婶,早晚有一天你有啥事儿要问我了,我也给你把关子卖到够够的!”赵柳儿故意咬牙道。
刘氏也不气恼,却是得意的瞥了眼赵柳儿,“你天天待在家里照看孩子,打理家务,不像我花脚猫到处跑。”
“我打听到的消息可比你灵通多啦,所以哇,那种机会我是不会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