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没来得及,姑爷家出事了,小姐受了刺激病死了,芍药在混乱中被人伢子给拐走了。
如果不是遇到了骆家来牙行买人,开春之后,牙行的秦妈妈可能为了快速回本,会把芍药卖进烟花地……
芍药带着几个孩子去了后院上茅厕,王翠莲也跟了过去,堂屋里就剩下杨若晴和小花,以及坐在小花腿上的俊儿。
小花对杨若晴说:“姐,你对家里的下人真好,比我对我院子里的下人要好。”
小花在京城是早就买了仆妇和丫鬟的,但是彼此之间的关系就是真正的主仆关系。
谈不上什么亲厚,但是大家一个屋檐底下过日子,主仆界限分明,各自都能做好各自的事情。
杨若晴对小花说:“咱的情况不一样,你们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是该拿出主家的威严来,不然总怕那些来自五湖四海的仆人仆妇们生出外心。“
“二来,那里是京城,家里应该也会有大安的同僚,同窗之类的人来家里走动。”
“如果看到家里主仆太过于和气,以至于失了主仆之间的规矩,也不是一件好事。”
这就好比宠妾灭妻这件事,在后世文明下不过是被人道德和语言上的谴责。
但在这个时代,那是真的要受到惩罚的!
官宦和商贾之间利用妇人来沟通攀关系,谁家派出去的不是明媒正娶的正房太太呢?
谁家若是派个妾出来,对方会觉得你这是在羞辱谁啊!看不起谁啊!荒唐!
“姐说的也是,有两回大安一个同窗携带妻小来家里做客,我看到她对她丫鬟仆妇的态度,就跟咱不一样。”
“后来她跟我说,说看我是从村子里出来的,对于驾驭那些下人,尤其是漂亮丫鬟,主母不能太亲厚,也不能太苛刻。”
“太亲厚了,隐患多。太苛刻了,也离心离德,不远不近才是最好。”
小花想要表达的意思,杨若晴当然懂。
“还是那句话,你们在经常确实要保持好距离。但我们在村里过日子,在不破坏规矩的前提下,其他方面,可以适当的比较关怀,随意。”
小花点点头:“姐姐在驾驭下人这块,我相信姐姐比我通透。”
“对了,那我接着说四房那边的事吧……”
小花把上昼四房发生的事告诉了杨若晴,末了,小花轻叹了声。
“我对春霞那孩子不了解,不过今个看起来,这孩子脾气也很大。”
“那屋里,砸的都稀巴烂了,连四婶都冲到门口来爆粗口了。”
杨若晴双手没闲着,一直在跟俊儿玩大手小手的游戏,听到前面那些事情,杨若晴是沉默。
但针对后面小花那句话,杨若晴有了反应,“春霞脾气大,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也不看看她是谁和谁生的!”
这可不是杨若晴对春霞有偏见,她跟一个孩子能有什么过节呢?
她说的是事实。
春霞的亲爹是余金宝,余金宝那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烂人。
亲娘是荷儿。
荷儿也就最近这三五年有所收敛,看看以前,那叫人吗?
所以说,这样两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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