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雪凌薇一根银针射出去,枇莲杏立刻晕了过去。
“花闲庭,还不死出来!”
雪凌薇一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攥着自己凌乱不堪的衣袍,强忍住颤抖,在花闲庭出现的那一刻,闻见他充斥着海洋般的男性气息,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悸动又有突破关口之势。
“把她们俩放到床上,把枇莲永给我打晕了扛过来。”
怎么说雪凌薇都不能让枇莲府的两个小姐中春药死了,她把枇莲永作为解药放在那里,她们怎么做是她们的事了。
至于梅宣瑶,就让她暂且多活几天!
“主人,你现在这个样子……”
花闲庭将两女放床上后,目露不忍地看着正拿出匕首的在自己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痕的雪凌薇,正要上前。
“还不快去……”
雪凌薇打断他的话,汗珠伴随着血液一滴滴落下,她真怕花闲庭再靠近她几分自己会忍不住扑过去。
花闲庭见状连忙化为流影从房门蹿了出去,片刻功夫就把正在小妾身上努力播种的枇莲永给弄了进来。
雪凌薇一看他上身裸露,脖颈处有欢好的印记,厌恶地别看眼,有气无力道:“正好省的我动手,直接把他扔到床上去,我要让枇莲于赫和梅宣瑶看看他们的三个好儿女再做些什么!”
说罢掏出一根媚香凑近枇莲永鼻尖,很快枇莲永嘴边就发出低低的呻吟,睁开朦胧的双眼,下意识地抚摸着枇莲杏和枇莲灼华的身体,半晌三人就脱得一干二净,发出动情的声音。
雪凌薇见三人滚做一堆,正要去吩咐花闲庭找枇莲寒拾处理后面的事,抬眼间却见花闲庭一张脸红的像浸了滚开的热水,僵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该捂住耳朵还是该遮住眼睛。
“花闲庭,你是雏?”雪凌薇疑惑。
“怎么,不可以吗?”
花闲庭闻言脸上差点转变成了酱紫色,咬牙憋出一句话来。
“一千多岁的雏,你真是憋得不容易。”
雪凌薇摇头叹息。不过她也知道现在不是打趣的时间,急忙打发花闲庭去找寒拾,省得他尴尬。花闲庭一离开,雪凌薇从戒指里掏出一瓶凝神丹,悉数倒进了嘴巴里,她知道丹药不能这样吃,可是现在除了这样可以延缓些时间,她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为今之计,只有尽快找到绯千离!
她深吸一口气,从窗外跃了出去。
将时间拨回到傍晚。
彤云密布的天际,风云涌动。
赤决峰顶,一个玄色身影伫立于上,览尽河山万景。玄衣被狂风吹起,在扬起的时候袍角形成了火焰的形状,随风发出抖动。
金色的光芒折射在他瑰丽如火般烈焰的长发上,像是从内而外绽放的一朵曼珠沙华,由鲜血浇灌,以死亡为名。
“还不现身,是要本君逼你们出来么!”
罹寂殇蓦然开口,一身气势凌厉地释放出来,玄衣显露出的墨色更加浓烈黝沉。
“不愧为君上。”
背后陡然出现一片波动,五道黑影镜花水月般如涟漪出现,逐渐凝成实质,一双双阴冷的眼注视着眼前曾经指掌江河日月,坐拥万里疆域的君王。
闻言,罹寂殇缓缓转身。
长河落日在他身后勾勒出一幅壮丽绝美的画面,余晖将他挺拔如杨柳的身姿勾勒出完美的光线。
一头红发仿佛涤尽世间尘埃,随风缱绻而起,一双暗红色的双眼里撩动着死亡的火焰,脚下似乎遍地开满了红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