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的女儿,宁名世也不好偏私,只是看了看方婉君,方婉君正为着宁湘莲捅的篓子犯愁,这下刚好可以借着这件事,送宁湘莲回房。
“老爷,”方婉君说:“湘莲这丫头实在是不对,但她毕竟是小姐,若是因为掌嘴破相,延误了亲事可就得不偿失了,还望从轻发落,改为禁足一个月,扣两个月的月钱。”
“也罢。”宁名世点点头,表示赞同。
宁湘莲很郁闷,她原本只是想狠狠地教训一顿宁白露,却不曾想,将自个儿给搭进去了。
“不要啊,爹,就饶恕了女儿这一次吧,禁足一个月,想想就好闷啊。”
方婉君看了她一眼,带着几分警告,“这已经是很轻的了,还不快回你的院子去!”
宁湘莲被方婉君警告后,老实了很多,正要准备走,却听见宁白露说:“慢着。”
方婉君冷冷地说:“白露,你还有什么话说?”
“母亲,我的事情,还没结束哩,既然事情未曾结束,那八姐就不能离开,要禁足,也要等事情结束后,才可以。”
“事情已经很清楚,你与这汉子私通已久,不曾想,这汉子看上了春翘,于是你便将春翘约到这里,想让那汉子玷污她,等春翘来后,你借故离开,不曾想,春翘虽然是奴婢却也是烈女,宁死不从,导致两人死在了这里。”
“呵呵,”宁白露看着一脸阴险的方婉君,淡淡一笑,“母亲不去做捕快,实在是屈才了。要知道,最不会说谎的,从来都是死人。”
方婉君心中对她简直就是恨到了极点,这个疯丫头怎么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居然不疯了?
宁白露转而向宁名世说:“父亲,请让人搜查一下那汉子和春翘的身上,是否有线索。”
“嗯。”宁名世见她这会儿说话清楚,处事冷静,半点都不像疯子,“你们两个,去搜他们的身。”
两个家丁上前,从他们的身上取出来了几件物品,拿到了宁名世的面前。
宁名世扫了一眼,从那汉子的身上搜出来的是一个荷包,几两碎银,从春翘的身上搜出来的是一条手帕,倒也没别的东西了。
这些,原本也没什么特殊,只是,一个大男人的身上居然搜出了荷包,就有点不寻常了。
宁白露看了一眼,冷笑着说:“父亲,女儿只是不明白,为何八姐的荷包会在这汉子的身上?”
“什么?”宁湘莲叫了起来,赶紧伸手在身上摸了一下,“我的荷包呢?我的荷包不见了!”
她叫着,冲过来要抢那个荷包,却被宁白露拦住了,“八姐,何必如此着急毁灭证据呢?”
“你什么意思?”宁湘莲一脸的警惕,目光如狼。
“将自己的荷包送了情人,这么快就忘记了,八姐,你的记性真差。”
“你胡说!”
“喏,那个荷包上绣了一个大大的湘字,不是你的,还是谁的?要不要找人去你的房中那个绣品过来比对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