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武却是说:“翠云,我就要死了,难道我临时的时候,跟你袒露一下我的心声,错了吗?”
“问题是你造谣!”蓝翠云气死了,她用手指着他,“你说吧,谁给了你多少的好处,让你能这样忠心耿耿的做走狗!”
秦武冷冷地说:“没有人,但你身为女儿,怎么可以如此的大逆不道!即便我这个父亲,是一个奴才,甚至是一个戏子,你也没有办法改变!”
原来唱的果然是这曲,宁白露看着秦武还上着油彩的脸,冷笑了一声,“你尽管胡说八道吧,等你说够了我再来反驳你。”
蓝翠云却是已经气得浑身都哆嗦,“秦武,当年你我确实同为方府下人,后来,我随着夫人陪嫁到了宁府,两年后,有幸蒙了老爷的青睐,被纳为妾室,对此,我蓝翠云是感激老爷夫人的成全。至于你,从来就未曾有过任何的交集。”
宁白露见她激动,赶忙说:“娘,您别激动,小心身子,对胎儿不好。”
方婉君一直站在边上看着,她知道蓝翠云刚有了身孕,就想着用这招一箭双雕的计谋,除掉蓝翠云和宁白露。
蓝翠云点点头,在一边坐下,宁白露问:“秦武,你说完了没有?”
“你这个孽障,你居然不认自己的父亲!你居然喊我秦武!”秦武对她指着手,浑身都颤抖,就像是一个父亲,见到了不争气的孩子,恨不能要伸手掐死她!
宁白露很是傲娇将脸扬了扬,冷笑着说:“在一切真相都没有搞清楚之前,你最好先别这么自来熟,谁认识你啊,在我眼中,你不过是一条狗,一条被人收买了的走狗。”
“你这个孽畜!”
“不好意思,孽畜是畜生,适合你。”
对这样不要脸,乱诬陷的人,宁白露自然是没有想过要放过他的,至于接下来要怎么做,她心里面很清楚。
她转身对宁名世说:“父亲,这个来路不明的男人,在这里信口开河,胡说八道,请您将他交去官府,让官府好好审问一番。”
宁名世的脸色铁青,点点头,“也好。”
方婉君上前说:“老爷,万万不可,这样的家丑,若是传扬出去,定然对您的名声有损。”
宁白露冷笑着说:“母亲此言差矣,大半个朝廷的官员,都已经在这里,还有什么名声可言?若是不调查清楚了,不仅我娘背了罪名,就连父亲,都要跟着受委屈。”
宁名世说:“这件事,必须要查清楚。”
宁白露笑了笑,“父亲,其实刑部尚书李大人也在,不如就让他来秉公处理,如何?”
宁名世看了看李功奇,李功奇笑了笑,“若是宁大人愿意,我倒是可以一试。”
“好,就有劳李大人。”
宁白露说:“李大人,小女身为受害人,也要参与案件中来,替我娘辩解。”
李功奇点点头,“自然是可以的。”
案件的审问,很快开始,虽然已经是深夜了,但众人依旧是兴致勃勃,兴高采烈地坐在那里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