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春妮,不知道齐天要干什么。
就在春妮感受到齐天的呼吸时,突然出手抵着齐天的胸口,疑惑地问:“你要干什么?”
“……”
在那一瞬间,齐天愣住了。
大写的尴尬。
实际,在齐天靠近春妮时,春妮的小心脏跳动的非常快,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心跳加快,促使呼吸困难,见喜欢的男人就在眼前,却又无比的兴奋,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
此时的齐天不知该怎样表达真实想法,继而淡定地说:“我只是想在你的耳边,轻轻的说一句,我想你了。”
春妮瞳孔再度放大,嘴巴微张,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瞬间,面色潮红,便足以证明她此时的娇羞。
一瞬间,春妮有些不知所措,甚至忘记躺在心爱男人的怀抱。
甚至有一丝冲动,想要挣破束缚,冲出牢笼,对礼教说no!对心爱的男人,做一些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
齐天看出春妮的羞怯,于是腾出手,做了一个亲昵的举动——轻刮了一下春妮的鼻子。
仅一个动作,便促使怀揣少女心事的春妮,芳心大动。
齐天一直看着怀中人,想着一些敢想却又不敢做的事。
春妮并不是传统的大家闺秀,她的骨子里渴望自由,挣脱一切束缚,寻找自己想要的。
可终是碍于传统礼教,不得不活在固定的条框里。
她是女人,不同于男人,不能够像男人一样,打破世俗与规矩。
对于生活在条框里的人,诗和远方,只存在深深的脑海里。
很快,齐天的双腿便开始麻木,急忙扶起正一脸茫然的春妮,并解释腿麻。
春妮会意,眼睛一转,调侃地说:“活该!谁让你一直看着、看着……”
春妮终是没有说出‘看着自己’的话,脸上已经火辣辣的,在这样下去,只能让她无地自容。
齐天一副无辜的模样,抱怨道。
“我是活该,为了能近距离的多看一会儿喜欢的姑娘,真是活受罪!”
齐天说完,眼角的余光偷瞄春妮。
春妮的害羞程度,已到达极限。
“你、你不要这样说,我都不好意思了……”
春妮轻声说完,低头浅笑,满心的幸福溢于言表。
就在这时,齐天瞬间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此处省略五十三个字。
站在齐天身前的春妮,只顾着低头搓衣角,倘然忘记刚刚的表现。
齐天很享受的舔了一下嘴唇,对于之前那美妙的一瞬间,不免心头暗喜。
虽然此时各怀心事,但一时无话,气愤瞬间变得尴尬。
此时恰巧赶上十五,正所谓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十七十八少半边。
“随便走走吧!?”
齐天出声询问。
春妮自然没有意见,轻声说:“好。”
两人一前一后,漫无目的的走着。
过了半个小时,两人出现在村口王老汉家的门口。
春妮忽然想起了什么,继而疑惑地问:“拴柱哥去侯家集干什么了,怎么不是和屯长一起回来的?”
对于齐天答应与蝮蛇比斗一事,自然不会对春妮说,以免让她担心。
齐天决定用善意的谎言,解除春妮的疑惑,于是说:“屯长把我举石狮子的事,向集长报告了,集长很赏识我,让我留下帮助集长治理侯家集,我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怕做不好,反倒给集长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春妮听后,很是欣喜,毕竟齐天也算是她的男人,而且经过刚刚的事,婚事显然是板上钉钉的。
春妮瞬间收起小女人的作态,继而看待问题也认真起来,思考了一下集长对齐天的任用,以及齐天的担心。
没过一会儿,春妮一改常态,语气严肃地说:“拴柱哥,我不懂你是怎么想的,我只是说一下自己的想法……”
齐天原本只把这件事当做一个善意的谎言,没想到春妮会认真的分析。
实际齐天说的,不全是谎言,却又无不影射与蝮蛇的比斗,自己露出的胆怯,源于缺乏自信。
只听春妮说:“我只是一个小女人,不懂什么大道理,只知道什么该干,什么不该干,自己的能力有多大,就用多大的力去完成,至少以后回想起来,不会后悔。”
春妮说完,看向齐天,接着又说:“你是男人,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将来是要养活一家人,肩负起一个男人该干的事,并做到最好,足够了。”
听了春妮的话,齐天想起戚继光的遗训:“男儿立于天地间,当保家卫国,驱尽外寇,令倭人永世不得犯禁。”
戚继光是为了保卫家、国、民族与大义。
春妮说的只是,施展自己的能力,做到最好。
仅是一瞬间,齐天想通了很多,面对绝对强悍的蝮蛇,也不在那么惧怕,甚至觉得对方不堪一击。
齐天的梦想,实际远不止是星辰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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