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安距离岫岩城,一百六十里。
连连催促跨下翻羽的齐天,于酉时三刻,抵达岫岩城外。
此刻,火烧云洒满半边天,加上远山近林,一派宁静祥和之气。
然而齐天却深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细微的“哒哒”的马蹄声,为此,齐天循声望去。
半盏茶后,只见首当其冲的是一匹枣红马,马上之人身负甲胄,腰间悬挂宝刀,背负大弓,尽显武将之气。
随之,其身后一连紧随十余骑,另有十余兵勇紧随其后。
不消片刻,马上之人在距离齐天尚有三丈时,下意识的勒住马缰,继而信马由缰靠近齐天,沉声试问:“你是宁古塔来的客人?”
闻言,齐天轻笑着抱拳道:“侯家集,保险队。”
听到保险队,马上面色偏黑的武将,立时眉头轻皱,心想:“此人不像文官,也不像武将,莫不是掌握什么秘密,准备去京城?”
一念及此,对乔装打扮的齐天问道:“敢问阁下是……”
话音未落,齐天直接取出怀里的令牌,径直丢给马上武将。
传递的暗语中,只说宁古塔有人去岫岩,并以狩猎为由,于日落前在城外守候,其他没有多说。
对于这位途径振安来的宁古塔人,岫岩守将想过很多,最基本的则是位大官,唯恐被胡子或者土匪盯上,这才以狩猎为名进行掩护,可当齐天说出来自侯家集,马上武将,也就是岫岩守将懵逼了,完全摸不清楚对方的身份。
不成想,当接过令牌之后,看着令牌上的条纹与镌刻的字,毫不犹豫的翻身下马,恭敬抱拳,单膝跪拜道:“岫岩守将宇文功,参见将军。”
不明所以的众位兵勇,也跟着翻身下马,向齐天跪拜。
话毕,守将宇文功,将手中令牌呈给齐天。
虽然被人跪拜的感觉很爽,再加上对方还是一方守将,但是齐天没有被人跪拜的习惯,于是上前搀扶,并说:“将军请起,此地不宜说话。”
几在同时,守将宇文功身后的二十余人也跟着起身,并偷偷看向齐天,心底无不琢磨他的身份。
随后,不消一刻钟的时间,齐天在一处密林深处,将一系列计划说给岫岩守将宇文功,结果宇文功非常震惊的看向撕下伪装的齐天,满是惊讶地问:“你、不,您真的是保险队长,齐队长?不、不是,齐将军?”
对于这一结果,齐天早就有料到,反而很是淡定的轻微点头,随之言明接下来的计划,谁都不能说,即便是父母妻儿,这是军令。
守将宇文功的年纪,在三十五岁左右,且不说孩子也已成年,在军伍中也是老将,自然明白军令如山的死命令。
齐天不知守将官邸的“阿菊”是何身份,于是故意言明这是军令,再说也不想过早的打草惊蛇,至于振安的“阿菊”,齐天自然安排好了后续,让川上操六看不出丝毫破绽。
随后,当夜幕降临十分,宇文功命人回府,言明狩猎不尽兴,要在外面安营扎寨。
对于齐天来说,这一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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