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并溅了两人满脸血。
与此同时,为首的男人吹响骨哨。
刹那间,保险队的后方,也传来一道骨哨。
闻声,为首的男人命身后三人,带人前去帮忙。
这个为首的人,正是自通化赶来的千军杀,其余三人则是铁马、沙通天和黄钟勇。
千军杀得知齐天的计划,便在通化等待其他人,待聚集,便将马车留在薛兆处,与众人骑马赶去保险队支援。
此刻,路西壕沟里的云中鹤,听到骨哨便露出大笑,对一旁的张哨长说:“看来咱们的担心是多余的,队长果然早有计划。”
不一会儿,云中鹤、张哨长便来到保险队门口,与迎上来的千军杀碰面,均是出于礼貌的拱手抱拳。
而听见骨哨声的春妮,已然泪眼模糊,很难相信她一个女人,竟会坚持这么长时间。
幸好此刻齐天不在,否则定然会扑进齐天的怀里,大哭一场。
很快,在崽子打开保险队大门的瞬间,春妮、孙占魁与刚好赶来的杜立三,面向门外的三人抱拳致意。
然而,看见这番模样,千军杀则满是嗔怪地说:“夫人,要怪就怪齐天那小子,不老早把计划告诉我,否则老夫早就赶回来了。”
“多谢,有劳前辈守卫保险队,请受春妮一拜。”
话毕,抱拳的春妮,以江湖人的规矩,面向千军杀重重的鞠了一躬。
见此,千军杀大步上前,急忙说:“唉、这可使不得啊,实属折煞老夫。再说,就算说谢,也是齐天那小子,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千军杀的一番话,使得春妮不得不起身,随后对云中鹤和张哨长说了一些话,并了解巢湖的情况。
期间,云中鹤言明,不必担心韦沙河,宁古塔将军已经派人前去。
不成想,听到这话,却得到千军杀的冷笑,于是道明薛魁、汤二虎四人,已经拿下铁链阎罗,囚在通化城外。
另外,千军杀也有言明锦衣阎罗的事,也一并交给薛兆看守。
听了是汤二虎等人,拿下的铁链阎罗,杜立三大笑着说:“特么的,真没给老子丢脸,这事儿干的漂亮!”
听到连连捷报,春妮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然而,云中鹤为了不甘落后,道出千羽阎罗也被生擒,正绑在外面。
眼下除了已死的狂暴阎罗,其余六大阎罗均已被擒。
春妮面向众人,恭敬地抱拳称道:“春妮代齐天,感谢大家的鼎力相助。”
在场的几人都不傻,能够掌控全盘计划的齐天,才是真正的功不可没。
于是,众人面向春妮,同样抱拳称道:“夫人,您言重了。”
一刻钟后,战事全面结束。
千军杀担心通化,于是命黄钟勇留守,带上铁马、沙通天,将虎啸王、万寿阎罗、千羽阎罗,以及两个“罗汉”押至通化。
杜立三、云中鹤、张哨长、张是非,同样担心齐天的安危,春妮执拗不过杜立三和云中鹤,于是让两人随千军杀同去。
受伤的张是非、带领队伍的张哨长,留守保险队,帮助处理善后事宜。
侯家集保险队,也算告一段落。
……
……
话分两头。
通化。
霸天虎的匪穴。
离开暗室的崔三,根据对方崽子的话,赶去家眷住处。
不消片刻,便看见齐天、张胜等人,正带着老猎户、春妮一家。
待到近前,看见齐天和黑子身上都有血,当即抱拳下跪,声称来迟了。
这时,一旁的侯米尔没好气地说:“咋地,你的意思是说,你要是在这儿,你们队长就不能受伤了?”
闻言,崔三这才发现侯米尔,与当初一模一样的侯米尔,继而露出一丝笑意,很是尴尬地说:“侯哥神武,自然用不上我。”
“滚犊子,少特么拍马屁,小心拍马腿上,踢死你!”
面对侯米尔与崔三的对话,齐天、张胜、蝮蛇反而没说什么,并因侯米尔的话,均露出一丝笑意。
因为侯米尔的缘故,保险队中人,很久没有真正欢乐过了。
可是,他们十分清楚,只有解决掉霸天虎,才是他们真正欢乐的时候。
不消片刻,齐天一行,便遇到手执斩马刀的霸天虎,带领二十余人,守在匪穴正门前的场地上。
“砰……”
霸天虎将斩马刀杵在地上,冷眼看向齐天。
“齐天,你是属猫的么?黑武士都杀不死你!”
“**大呗?属啥的管你鸡毛事,识相的赶紧特么滚开。否则,小爷的大刀,早已饥渴难耐了!”
“驴唇不对马嘴,他说的是啥?”
不明其意的侯慕茵,疑惑地问向搀扶着的齐天。
“又犯病了,别理他。”
不等齐天回答,身边背着春妮爹的张胜,轻笑着说。
侯慕茵还是不太懂,为啥说侯米尔又犯病了?
齐天没有理会,侯米尔的无理取闹,很是淡定地说:“原来是黑武士!不过,已经被我砍了。”
都说无形装逼最致命,齐天再一次印证了。
闻言,霸天虎下意识的握紧斩马刀,极其不敢相信地说:“齐天,你究竟还隐藏多少手段?竟能将黑武士也杀了。”
话毕,接着又说:“不过,你一定不知道,黑武士在倭国,可是宝贝一般的存在,天皇会杀了你!!”
“天皇?看来,你真是倭国的一条狗啊!”
齐天话音稍落,侯米尔便说:“和他啰嗦啥,直接.干!”
话音未落,侯米尔已然提刀奔出。
对此,齐天想要制止,也已经晚了。
同时,唯恐侯米尔遭到围攻,蝮蛇将背上的老猎户交给崔三,随之提刀冲了出去。
刹那间,二十余崽子,便将两人围在了中间。
侯米尔和蝮蛇,几乎很少有机会并肩作战,然而此刻的侯米尔却说:“臭蚯蚓,没想到你老小子还挺仗义。”
“自家兄弟,废特么什么话!”
话毕,挽起刀花砍向周围的崽子。
“卧槽,不装逼是不能死?”
叫骂了一声的侯米尔,当即便将朴刀挥舞的大开大磕。
刹那间,便有六七人,躺在了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