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的人也在找她。”简单讲述昨天晚上rc酒店发生的枪击事件之后,路易吉接着说,“你应该感到庆幸,你的那位朋友沒有落到弗兰克手里。”
“关于她的行踪,一点线索也沒有吗?”康培阳再问。
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了…
“路易吉,我的好朋友,谢谢你。”康培阳拿起手里的酒杯,和路易吉碰了一下,一仰脖子,一饮而尽。
干了一杯,路易吉又说:“有一个來自z市的人,也在找同一个人。那个人,叫做安铭贤,也很着急的样子。”
康培阳点点头,表示知道:“我可以猜测,我父亲很快会到这里。到时候那不勒斯就是一个战场,你们警方的压力会很大。如果不想那不勒斯陷入恐慌,必须尽快找到幸芮萌…”
听起來,康的那位朋友,那个叫做幸芮萌的女人,非常重要,各方的人都在找她,各方人马齐聚那不勒斯,难免会发生冲突,路易吉表示理解:“我会尽力配合你。”
路易吉还搞不清楚那个女人怎么回事,但是昨天晚上,警方有抓到两个弗兰克的人,一定能审问出点事來,相信他很快就知道是什么情况。
“谢谢。”康培阳说了谢,却又笑起來,“你不是头儿,警方的动向,你无法掌控。”
路易吉又喝了一杯,脸上有些无奈的挫败。
说得沒错,他不是头儿,在警局里,说不上话。
康培阳拍拍他的肩膀:“路易吉,有最新消息,第一时间让我知道,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一定。”路易吉点点头。
两人许多年不见,又多喝了一杯。
康培阳起身正要离开,路易吉突然把他按住坐下,眼睛盯着入口的方向,压低声音说:“鲁卡,尼古拉的第三个儿子。”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康培阳看到了鲁卡,带着几个人风风火火大步杀进來。
“冲我來的。”康培阳嘴角,扬起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路易吉沒有完全明白他的意思,还沒來得及问,就被康培阳拉趴下。
枪声响起,酒吧一阵混乱。
受到惊吓的客人,尖叫着,惊恐乱窜,争先恐后跑出去。酒吧里的服务生,也以最快的速度藏起來。
眨眼之间,整个酒吧大厅里,只剩下康培阳和路易吉,还有鲁卡和他带來的人。
“康,你先离开这里。”路易吉对闪到角落,竖起一张桌子挡枪的康培阳说。
“不,如果能把这家伙抓住,用用处。”康培阳手里多了一把枪,朝鲁卡开枪。
路易斯一摸腰间的枪套,他的抢已经在康培阳手上。
公然袭警,这罪名扣到鲁卡身上,有充分的理由把他抓捕。
快速跟警方联系之后,路易吉又问:“康,你跟鲁卡有什么过结,他为什么要找你麻烦?”
路易吉还在纠结这个问題,但这个问題,对他來说,有点复杂,康培阳沒有回答,这个时候,保命最要紧。
康培阳本人沒有在尼古拉或者他儿子面前露过脸,就算以前因为蓝渌和她女儿的事,他从中做了些手脚,他们也不能直接指定就是他。
现在鲁卡带人到來找他麻烦,只有一个解释:他被误认为是荣梵希…
尼古拉的人,看到他,误以为是荣梵希,荣梵希还活着,尼古拉的儿子们自然不肯放过他。
这间酒吧,很快被警方包围。
沒有干掉目标,只是和康培阳打了个照面,不想和警方正面冲突,鲁卡遗憾的撤离。
酒吧袭警的事件之后,路易吉据理据争,总算争取到逮捕令,警方开始派人抓捕鲁卡,这个烫手的差事,被扔到路易吉身上。
撤离之后,鲁卡联系弗兰克,告诉他,荣梵希还活着,他亲眼看到的,差点就能把他干掉。
弗兰克不相信,说鲁卡要么认错人,要么活见鬼。荣梵希在鲨堡已经死了,绝对沒有活命的可能,这是很多人亲眼目睹的。
不管鲁卡怎么说,弗兰克都不相信荣梵希还活着,除非亲眼看到他本人。
为了证明自己沒有看错,荣梵希确实还活着,鲁卡决定,一定要把他揪出來,活着要看人,死要看尸…
两人电话里说了几句,闹得不是很愉快,末了鲁卡还讽刺弗兰克一句:“荣的老婆,从照片上看挺漂亮,你这么用心找他老婆,是不是想替荣照顾他老婆…”
弗兰克被气得骂起粗话,说鲁卡是个脑子不正常的白痴。
鲁卡一心要把荣梵希揪出來,派人四处搜索他的行踪。
顶着一张与荣梵希相似的脸,康培阳出门都得小心谨慎,避开鲁卡的人,以免不必要的麻烦,耽误他时间。
某处空气充满霉味的地牢里,海葵四肢被分开,锁在架子上。
她头上的短发,被汗水和血迹沾湿过,一缕一缕结在一起。身上的衣服裤子,都有破洞,有被抽打过的痕迹,染着不同程度的血迹,有些是外边染上的,有些是从里边透出來。
她垂着脑袋,双眼闭合,脸颊红肿,双唇发紫,嘴唇干裂,嘴角还有一条血痕。
“我给了你一天的时间考虑,现在时间到。”弗兰克走入地牢,抬起一只手,钳住海葵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强迫她刚睁开的眼睛,看着他,“考虑得怎么样?”
“呸…”海葵喉咙干涸冒烟,呸了他一口,要不是喉咙太干,能呸他一脸口水。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