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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横竖女儿没什么闪失,就不要再生气了,辛苦多日,不如我为夫君先准备热水沐浴净身再用晚膳。”凌夫人适时上前打圆场,这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即然要出来混,这诸般危险自然是免不了的,有惊无险,又有护花使者其实也挺好的。
凌逸轩无奈的看了妻子一眼,“小七就是被你惯得才不知天高地厚,你就一件事做对了,尽快找个人家把她嫁出去,让夫家好好管教,别整天出去惹是生非。”尽管知道小七每次都是演戏,但是看到她的眼泪还是忍不住就心软,真是前世欠她的!不过那仲孙离默倒是引起了他些微的兴趣,这空手接白刃,可不是换了什么人都做得来的,三番两次救小七于危难,或许他可以见一见这个家伙。
凌祺辰跟着小妹走至中庭,见爹爹没有再追上来,不由方才松了口气,差点想给这姑奶奶跪下,反正爹爹从来不舍得打骂小七,要是怒火迁移,就是他来受这池鱼之殃,这种事情从小到大就没少过,“姑奶奶,求你可怜可怜我,借着我的名头去闯祸就算了,莫要再害我替你成为爹爹的撒气包,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跟你一起投了娘胎,下辈子说什么都不跟你投胎在一处了。“
“六哥!连你也欺负我!“凌卿语坐上花架下的秋千,委屈的哼哼,她也很怕怕好吗?
“我哪里敢欺负你,从生下来开始你就是个宝,我就是根草,说多了都是泪。“说归说凌祺辰还是走到凌卿语身后为她轻推秋千,双胞胎的深厚情谊与心有灵犀总是旁人不能理解的。
“哎,六哥,你还没告诉我那少阳君是怎么一回事?“凌卿语想了起来便问道。
“能怎么回事,不就是你昨日去花楼撞破了太子违抗王命私自出宫的事情来寻仇么,照府里的情形来看约莫就是在府里找不着你,便来了马场寻衅滋事,我不理他,他便说出了昨日的事情羞辱于我,约莫是那厮声音太大,被爹爹听到了,我一直在马场没有离开半步自然知道是你惹了祸事,好心劝他离开,结果那少阳君居然指挥家将动手打砸马场。
爹爹本就窝了火气再见他如此自然就出手了,娘亲怕爹爹盛怒之下暴露了身份,便拼命拦着命令凌家铁卫将少阳君等人赶出马场,若不是他手下有个叫莫邪的高手护着,只怕他今次肯定死得很惨。“
“这么巧?打砸了凌府,又打砸了马场,寻衅滋事,为太子复仇只怕都只是幌子。我看他是来探消息的吧。不过三日,那东郊马场的马瘟已被控制,爹爹也已上报再进献三百良驹以做弥补,这样雷厉风行的整饬速度再诬陷我们凌家有意制造这场马瘟只怕他们也心虚了。
而几个关键的人都被我拘起来了,马场的消息也被封锁,眼见着咱们稳住了形势,他们使不出幺蛾子便开始着急了。太子出了事,宁远侯无暇顾及到我们,那晋阳夫人心里没底便派这个霸王前来一探,横竖他跋扈惯了,做出再出格的事情也无所谓。“凌卿语觉得晋阳夫人是想确认凌家到底抓了哪几个人,有没有按照他们的安排抓着成大去质问王家,只是少阳君太蠢嚷嚷了昨日倾城雅舍之事,惹毛了爹爹,未能得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