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3 声音

里有数，只好多来几下，直到虎口震出血，还是没有撞开。我想放弃的时候，吴非却跟我说：“继续，我看到裂纹了！”

    我定睛一看，果然，石壁上出现了裂纹，我又用力撞了几下，终于撞开了！

    果然如小蝶所说，下面是地下河，河面看起来很宽的样子，水有多深目前尚且不能确定，不过我们带了潜水服和氧气筒。

    氧气不多，所以吴非建议我们先不要用氧气筒，下去之后逆流而上，见机行事，千万不要被水流冲散了。

    穿好潜水服我们就按顺序跳了下去，水流不是很急，可逆流而行还是有些困难。探照灯在这个时候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我们先是对四周观察了一下，这才决定该往那个方向游。

    逆流是肯定的，否则就会被水流带入大海中，就在也没机会找到泉眼。但是不能没有目标，水面太宽，前面一望无际，我在找可以落脚的地方。

    眼下没有落脚点，两旁都是光滑的石壁，由于常年不见天日，石壁上湿漉漉的，水面上也有一层迷雾。

    越往深处，迷雾越浓，就像冬天城市里的雾霾，雾霾大的时候能见度只有十余米，虽然眼前的迷雾没有雾霾那么大，但我们是在水里，能见度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

    最后能见度越来越低，吴非对我们说：“准备氧气筒，我们从下面过去。”

    我听从指示装备上氧气筒，进入水中，探照灯在水中不太好使，向下看了看，发现看不到水底，我脚下是一片漆黑。

    除了两边的石壁，其他方向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吴非在前面带路，跟我们打手势让我俩跟上去。

    小蝶原本不需要氧气筒的，她完全可以变成蛇跟在我们身边，之所以没有这么做是因为，要随时应对突发事件。变成蛇之后她的道行会变弱，除非是变成巨蛇，不过要先确定一下这里的地形，也许泉眼就在不远处。

    大概在水下游了五分钟左右，吴非招呼我们浮出水面，这时再看，忽然发现前面有几个黑影伫立在水面上。

    起初我以为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吓了一跳，仔细看才发现，是几块礁石。

    既然有了落脚点，肯定是先上去歇歇脚再说，长时间浸泡在水里体力消耗太快，必须要有个缓冲。

    我们上去之后，我刚脱下潜水服打算透透气，却忽然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像极了歌声，是女人的声音。

    不光是我听到了，吴非也听到了，他把桃木剑取了下来，又解开防水袋取了一张符箓，将符箓穿在桃木剑上以剑指点燃，念了一口口诀。

    只看到空中爆开一团火焰，火焰照亮了水面，待火焰完全熄灭，紧接着那声音就消失了。

    小蝶问我们那是什么，吴非摇了摇头：“总之小心点，这种地方一年到头没有阳光，极容易滋生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