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杆子想起临清比自己这个大侄子大不上几岁,可是你看,杆子歪头看了眼自家的大侄子。那个蠢得,再看看临清。那个精明的,杆子叹了口气,难怪自己的侄子只能够给别人打工!
心里这么一对比,杆子转头就给正对着临清星星眼的黄毛一巴掌。打的黄毛当场就嚎叫了起来!
杆子一看,越发的火大,你看看人家沉稳。再看看你跟个猫似的炸毛,心里火越发大了。雇佣兵可不是长久的活计,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倒下去再也起不来了!
肖白捂着肚子看着杆子和黄毛两个人来回跑。
...
之后的几天里,沉力很经常不在屋子里,虽然他不说,但是大家都知道,沉力是被花姐给叫走了。
不仅仅是沉力在努力,其他几个人也都动了起来。
虽然花爷的宴会是摆在那栋据说轻易进不去的大楼,不过,就算花爷再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仅仅他的那几个亲信,是完全无法将宴会给做好的,所以花爷大手一挥,告诉他的亲信,招人!
说的容易,但是不知根知底的人,哪里敢随便招进去啊?!
肖白他们自然也是没有办法的,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刚刚来这个根据地,路都没有认熟呢!
但是,他们有秘密武器!
这天傍晚,沉力拖着身子回来。
“饭吃了么?要不要再吃些什么?!”黄毛等人也知道沉力辛苦,所以在沉力在的时候,都对他很好,好到沉力都觉得有些不舒服了。
沉力挥了挥手,刚刚进门就将手里的袋子放到了边上,道,“给大家分了吃吧。”
因为时不时有人过来问他们这群十几个人是什么关系,为了遮掩,他们对外就说是亲戚。
所以,追求沉力的花姐,时不时会让沉力带些好吃的或者是可以填饱肚子的食物,给他们这些所谓的“亲戚”,这次也是这样。
黄毛等人面色不好看,尽管那个袋子里散发的香味勾引他们的口水哗哗的流,但是一想到这是沉力委屈自己所得到的,他们就算是再饿再想吃,都无法下口。
沉力并不在意,也许之前是在意的,但是现在却不在意了。
一开始,他是十分讨厌花姐的,只要是个男人,被当成鸭子一样对待,是个男人都会生气的。
但是,随着后面几天的相处,沉力却有了不同的感觉。
花姐除了长得彪悍之外,心思却是格外的敏感和女性,聊天的时候,就算沉力是一个兵痞子,也不得不承认,花姐身上的文化气息十分浓郁,和她相处的几天里,不像是和女匪相处,反而像是和一个博学的老者在聊天,天南地北的扯,就算木头如沉力,也时常被花姐嘴里的故事经历或者是景象给迷住。
所以,当新的一天开始,沉力就从研发到了期待,这里面,只要了不到几天的时间。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沉力却不向他们解释这里面,任由他们误会他是多么的不愿意。
沉力想到这里,抓了抓头,有些烦躁,但是他强忍住,走到自己的床上,坐下来道,“那件事儿我和那个女人提了,她说可以。”
明明是值得开心的事儿,可是沉力看到花姐那张可以说的上是丑陋的脸露出的包容表情,他就是高兴不起来,甚至可以说有些自责的情绪,他在临走的时候,甚至有一瞬间将所有的事情都坦诚的告诉她,但是话在嘴边,却被他强逼的咽了下去。
他有自己的责任,不能够为了自己一时的请噶迷惑而害的自己的队伍沦陷,绝对不可以!
肖白发现沉力一直紧紧的握住自己的拳头,似乎在强忍着什么,但是肖白却是以为沉力内心因为厌恶花姐而变得厌恶自己,她犹豫了下,努力忽略临清的不满眼神,走了过去,在沉力的边上坐下,轻声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想要和我说说么?”
虽然知道沉力对自己有别样的心思,但是肖白却不能够因为这样的原因而远离了他,如果是其他人就算了,但是沉力算的上是自己敬佩的人之一,再则,虽然说是沉力自愿的,但是如果不是为了他们,为了这次的任务,哪个男人愿意这样?
也是因为这个,所以肖白认为像沉力这样能屈能伸的男人,真的不多了,既然不能够成为情侣,当个朋友也是极好的。
沉力有些惊讶,不说是临清这样占有欲强到变态的人,就算是他,也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去接触一个喜欢自己女人的人,沉力下意识的往临清哪里看去。
临清姿态慵懒,但是眼睛却一直盯着这边。
沉力了然,肖白过来是肖白自己的意思,并咩有得到临清的首肯。
想到这里,沉力的心情好了很多,同样轻声道,“没事儿,我挺好的,只是有些累了。”
今天花姐带着他出去骑马了,他小时候骑过,但是长大后却再也没有接触过,心情十分激动和愉悦,但是对于长时间没有接触过的他而言,这个过程不是多么美好的事儿,还有过因为惹怒了屁股下的马匹,被马匹给颠下了马背,说是累那也是实话。
边上的烛光在晃动,肖白看不太清楚沉力在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所以她一时无法确定他是否在说实话,但是她没有继续追问,说了几句话,就让沉力早些歇息了。
肖白慢悠悠的走了回去,在她的床上坐了下来,但脑子还仍然在沉力那边。
临清一看肖白这么魂不守神就很不开心,但是他绝对不会表现出来的,只是半强迫着肖白躺下来,轻声道,“别担心,沉力这么大的人,肯定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就算他不能够照顾好自己,那也和你没啥子关系,临清将话给吞了下去。
肖白点了点头。
沉力如果想说,自然会告诉自己,他不想说,那么自己担心也是没有办法的。
就像是,你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一样,你无法逼迫一个不行要说话的人开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