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的话都被肖白听得一清二楚,脸上抽搐,到底是来给我看病的,还是来我这儿*的啊!
陈发冷笑,肚子里有些黑,“原来你也有今天?”
当小皮抽吸着鼻涕,将母上大人腰扭了这个事儿解释清楚后,范叔跟着他一起上来,还没有推开门,就听到从房间内传来的尖叫声,接着,自己身边的小屁孩就像是被传染了似得,也跟着尖叫。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啊!!
当陈发笑着送走了范叔,看着扶着腰出现在饭桌上的肖白,他笑着温和,如同往常。就像是之前十几分钟前对着肖白做的那些惨不忍道的事儿都不是他干的一样,:“哎哟,你腰好些了?”
肖白翻了个白眼,真想对着他竖中指,不过还是忍了。虽然刚刚开始疼了下的,但是现在腰倒是还蛮舒服的,我忍你,庸医!
除了陈发,其他三个人都有些食不知味。
简单的吃完饭后,陈发就将范叔来这儿的事和自己说的事儿。告诉了陈林和肖白,毕竟这是不是自己一个人就可以解决的。
“所以说,你赢了整整还几百斤的食物?”
陈林惊讶的下巴都快要脱下来了!
被陈发扫了一眼,陈林才晒晒的说着,“额。所以,当是你拿全部的食物都压下去了?”
陈发想起来也觉得自己特别任性,也笑着,“嗯,当时正好听到他们开这个赌,说是在黄欣的赌场里开的庄,我就想了,”他顿了顿。看了眼肖白,“我就想着,我要么是活着回来。那就大赚了。”要么,就是死了,反正都死了,这些食物还留着干嘛?
为什么不赌一把自己会赢。
肖白笑着摇头,将炒黄豆塞进自己嘴里,口词不清。“那还有什么好纠结的,莫不是被这个百来斤的玩意儿给吓坏了?”
陈林也觉得奇怪。这个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你这是什么表情?
“范爷无意中告诉。这个赌局是黄欣设的。”陈发喝了口水,润了润喉。
陈林看了眼陈发,啊?这是怎么回事儿?
黄欣?
和自己不是一伙的么,不是朋友么。
肖白勾唇笑着,给短手的小屁夹了一筷子的猪肉,看着陈发道,一点都不惊奇,“她压我们回不来。”
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一点都不奇怪,不是么。
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他们不会去责备自己,不会责备陌生人,而是将所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不幸的事情都归咎于那些朋友身上,还有一种人,当他们发达了或者沉沦了,都会下意识拒绝去接触当初的朋友,很显然,黄欣是两种人都占了。
所以,肖白敲打着桌子,乐呵呵的半眯着眼睛,“所以,你觉得这个很奇怪?”
不奇怪么?!
陈发和陈林都觉得肖白的脑回路真的有些奇怪。
黄欣是自己的伙伴,一路走过来,经历了那么多,是可以将自己后背放空给她的人,怎么可以这样,你还这么的淡定,突然间,陈发第一次意识到,肖白是有多么的不正常,或者是,多么的淡漠。
可是,如果真的淡漠,怎么可能会救哥哥,救了他们一次又一次,又怎么可能,会将这个和她无任何关系的小屁养大,真的当成自己的孩子在教育,在抚养,所以,陈发有些奇怪,脑子也混混不清。
陈林倒是没有想那么多,直接道,“当然呐,不过,我们什么时候去拿那些食物啊?”
今天菜都是足了,回来的时候那些兔崽子打了只野猪送来,不过,这些米饭黄豆之类的却是从邻居家里借来的,也不好意思多拿,吃都吃不饱。
“现在。”
陈发看了眼肖白,肖白眼里带着笑意,他也莫名的笑了
没有什么原因。
陈林身体不舒服,所以只有陈发带着肖白,还有那些和自己一起出去的哥们,去了黄欣名下的赌场。
当然,这些赌场不是她的,只不过是挂名罢了,也就是那些大佬送的礼物罢了。
所以。
肖白看到一个中年妇女从人群中冲出来,拉拽着黄欣的头发,将黄欣手里挽着的男人推倒在地,嘴里一片恶毒的谩骂时,她心情是十分平静的。
有因就有果,不是么。
一切享受,如果不付出代价,怎么可以,而且,还是不属于自己的享受。
直到看到被踹了一脚的黄欣倒在地上,鲜血从她的双腿间流出来的时候,肖白的脸色才有了变化。
真是作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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