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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左一右分别冲出两个人,纵身一跃就接住了那把箜篌。无奈却是往两个方向拉扯,反而没有让那把箜篌动分毫,直直地落了下去,就在郑蛮蛮头顶上的时候,两个人同时反应过来一松手!
郑蛮蛮****了!
正闭着眼睛等着被砸个脑袋开花,身下那人突然动了一下,却因被她的大氅缠住只来得及抱着她翻了半个身子,然后抬臂一震,巨大的箜篌琴竟然就被拦腰砸成两截!
半晌,郑蛮蛮颤颤巍巍地睁开眼。身边的人尖叫的尖叫,来搀扶的来搀扶,已经把杨云戈和郑蛮蛮分别从地上扶了起来。
也有人可惜那座凤头箜篌,更惊叹杨云戈臂力的可怕。
郑蛮蛮却顾不得那许多,在一片慌乱之中,连忙扶住杨云戈,道:“骑主,您没事吧!”
杨云戈只摇摇头,似乎想说什么,然后却回了个头,狂吐起来。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这孩子真喝多了……
等把他收拾好放进了她的被窝里,郑蛮蛮还没有回过神来。
床上的杨云戈吞吐着酒气,睡着了也要抓着她一只手。过了一会儿又睁开眼看看她,嘟囔了一句什么谁也听不懂的话。
如此反复很多次。
郑蛮蛮才发现他是在嘟囔“过来”,“过来”。
若是平时,他这话说出来必定是非常有气势的。可能他也试图在这种情况下也说得有气势一些。可惜喝大了,怎么听都只是在嘟囔撒娇。
郑蛮蛮失笑,也不管自己澡没洗,脱了外套,掀开被子缩了进去。
杨云戈果然立刻就黏了上来,先往她身上靠了靠,然后迷迷糊糊地伸手扯她的衣襟。扯了一会儿又睡着了,眯了一会儿又开始扯,如此反复。
如果说这是个某强犯,那他一定是世界上最敬业的某强犯。
搞得最后郑蛮蛮都不忍心了,自己脱了衣服,免得他明天一大早起来又要牢骚说她衣服没脱。
果然一摸到那瓷滑细腻的肌肤,他就来劲了,一把抓了上来,然后费力地翻身上来。
这么一个简单的翻身动作他竟然都费了半天的力气。
郑蛮蛮疑心他刚刚从屋顶摔下来是不是摔伤了?可是他的人却漠不关心,都说这点小摔小打对骑主来说没有半点问题。
他在她身上折腾了半天,急得像个孩子似的,有些急切地道:“蛮蛮……”
郑蛮蛮叹了一声,伸手捧住了他的脸,吻了上去。这下他倒是来劲了,立刻就用力回吻了上去,卷着她的小舌头一气儿胡闹。
后来他的精神头恢复了,清明却尚不好,在她身上乱供了半天,又急了。
郑蛮蛮没办法,只好自己分开腿,把他硬得连形状都很明显的东西给扶进去了。
如果说有块肉上了烤架,自己还待翻身唰酱料的,肯定就是她这样的。
一得入了禁,杨云戈就兴奋起来了,半点困意也不见了,抓着她的腰身就横冲直撞。郑蛮蛮吃痛,瑟缩了肩膀往后躲,又被他拉了回去。
满帐子都是他身上的酒味,熏得人头昏脑涨,郑蛮蛮迷迷糊糊地抓着他的肩膀,也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冲撞得蛮,酒劲上来了反而更兴奋。郑蛮蛮都怕他真的兴奋过头了会不会吐她一头一脸。
最后他低吼了一声……
真是低吼一声!
郑蛮蛮跟了他这么久,是第一次听到他发出这种从喉咙深处发出来的仿佛压抑那般的嘶吼声,竟然让她整个颤了颤,身体的变化更加迅猛,在被那阵巨浪淹没之时死死地咬住了他的肩膀。
事毕,杨云戈与整个沉了下来,把脑袋靠在她脖子里。不一会儿,竟然就开始打呼噜。
郑蛮蛮哭笑不得。
费了半天的劲儿,把他推了下去,翻了个身,也睡下了。
过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又有点混乱的新年夜,院子里也是静悄悄的。
喝醉酒的杨云戈打了一晚上的呼噜。
隔日是大年初一,郑蛮蛮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杨云戈抱着被子一脸小受的德行坐在床尾发呆。
“骑主?”
杨云戈看着她,第一句话就是:“我怎么在这儿?”
“……”
郑蛮蛮顿时笑得满床打滚。
杨云戈恼羞成怒,道:“别笑!快说!我怎么到这儿来了!除了干你我还干了什么!快说!”
“……”
郑蛮蛮勉强收了笑,趴在床上从头发里看着他,似笑非笑,道:“您喝醉了,带着把箜篌来了我家,还把我拎到屋顶上听您唱情歌。完了还从屋顶上滚下来了。再然后,您就吐了一地。一身酒气,嗯,就摸到我床上来了。”
杨云戈呆了半天,后恼道:“你怎么知道我会弹箜篌!我的凤头箜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