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便觉犯呕,伴有一阵阵毛骨悚然。
异香一出,他二话不说急速赶去,一来欲在争夺中甩开此人,二来顶级珍材他怎会放过。
虽陨落了三个师弟,跟随在他身边的却反而多了起来,乃因其不断收到同门弟子求救讯号。
……
另一边,金不负几日来都面色阴沉,随着他的师弟尽皆不敢在此时招惹他。
而因由他们大概知道一些,乃是那黄紫韵师姐,在中途不知何因寻了借口将他们甩开了。
没有人知道,金不负的心头有着邪火在酝酿。异香传来,他只是冷冷一笑,却将所有师弟遣去异香处,自己单独不知去了何处。
……
与之同时,玉清宗、西方佛宗、北地魔门、天道盟、妖族等等亦有发觉异香者,便尽都向着异香来源处汇聚,可以预见一场前所未有的大争端正要展开。
纪随风与云溪二人,却在半途遇上了意想不到之人。
此是一处稍有些密集的古林,周遭尽皆为须两三人合抱之古树。林外有一条小河横亘,水流湍急,微有浑浊,其内常有阴影闪过,自河面溢出恐怖气息,让人能够清晰感应,河中定有妖兽。
两伙人便在两边密集古林走出,见着迎面行来一伙人,尽皆一愣。
确然而言,乃是云溪与对面一个青年公子尽皆一愣,两人眉目有些相像,那青年长得秀气,然而见着云溪,温和恬淡的面孔忽变作冰冷,便首先发言:
“混账东西!”
其出口不逊,顿引起纪随风挑眉,音声冷沉喝问:“尔为何人,若寻短见,我倒可成全你。”
此言一发,河对岸那头,青年身后一个面目稍微稚嫩的少年亦怒目相视,骂道:“山野杂修,竟敢对我家公子口出狂言,可敢与我一战?”
“呵呵!”纪随风冷冷一笑,丝毫无惧道:“我只惧尔等不敢出手!”语罢便欲渡河,教训教训此些目中无人的修士。
云溪似乎才回神,却拉着纪随风,反常地恳求道:“师兄息怒,莫要与他们起争执,我求求你!”
纪随风怔了一怔,有些不明白云溪为何作此姿态,随即下意识地转首望去,细细打量那青年眉目,便有些恍然,又有些疑惑。
那青年面目不悦地对那少年训斥道:“怎可将玉清宗比作山野杂修,此次回去罚你抄百遍族规,还不领受?”
“是,公子!”那少年哭丧着脸,显然点中了他软肋。
青年继而转向纪随风,秀气面容恢复了恬淡,平静揖礼道:“在下云淡清,来自神州云山城,见过玉清宗高弟,玉清宗对舍妹多有照拂,在下先行谢过。”
他随即面向云溪,温声道:“小溪儿,归墟结束,便回家罢。怎赌气离家出走,一走便是八载,三哥都快认不出你来。”
一闻着回家二字,云溪娇躯微颤,双眸深处微有恐惧,却只咬着下唇,半晌才言:“三哥,此言可是命令?”
云淡清点了点头,又道:“你终是云家人,怎可流落在外。”
“天道盟云家?”纪随风却在此时冷冷插言,道:“便是太乙圣地亦不敢命令我玉清宗弟子,你又算甚东西?”
“我不管师妹是何身份,若你等敢逼她做出决定,今日你云家之人皆莫想离开此地。”
“哈?”那方才挑衅过纪随风的少年失声笑道:“就凭你,小爷我两息便可捏死你。”
纪随风沉沉一笑,心念微动,身前便现出本命法器‘胧月轮’,其自储物袋取出符篆,捻诀刻画,有令言相辅:“彼岸红莲,吾命汝缠绕黑暗,葬于永沦之地,化作无尽宿世业火……”
恐怖的黑炎顿从胧月轮中心位置喷薄而出,向着河对岸云淡清等人袭去。
“师兄你快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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