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得此言,熊二打了个激灵,急忙恭声道:“柳爷,小的有一事禀告……”
见得了许可,他的眸子微微转着,说道:“前些日,黑虎宫得到一个消息,说是妖兽山脉的一处矿脉有太渊令。”
熊无心头一突,冷冷瞪了他一眼,其余堂主皆是大惊,这熊二是想要将所有人都扯进来啊,本来太渊令一事都是一起商议了,并决定瞒过上面的魔宫,而熊二正是此主见的有力支持者,如今反口,亦是他先起头,众人不禁对他怒目而视。
熊二不是个傻子,自然知道此时若是为了活命而恶了大哥与众位堂主,那他在黑虎宫的地位将节节下降,是以在心内斟酌了一番言辞,才继言:“我等哪知真假,倘将此事擅自报给柳爷您,说不定那只是假情报,害得柳爷空欢喜一场,岂不是我等罪过。”
“是以我等先行将那矿脉抢来,经过数日挖掘探查,未能寻到令牌,定是黑虎宫的对头放出的假消息,其目的必然是让黑虎宫与无量殿火拼,最可疑的便是寒风寨……”
熊无等人闻言,不禁松了一口气,熊二这一番话倒也得体,既表了忠心,又未将众人出卖。不过众人深心内还是对他颇有微词,此事既无结果,便就此揭过便是,为了活命,却将此可大可小之事拿来说道,万一柳三心绪不佳,岂不给他借口杀人?
柳三笑眯眯地说道:“哦?为何最可疑的是寒风寨?”
熊二跪在地上不敢起来,闻得此问,胆气大涨,绘声绘色地说道:“您想啊,东西魔宫自古以来便不合,那寒风寨背后可是西都魔宫,必然是西都魔宫之人授意,而后再将黑虎宫得了太渊令的消息传出,以此引来其他大势力窥觑,黑虎宫虽强,又如何招架如此多敌手。”
柳三将令牌搁于茶案,手指轻轻敲着台面,他心里对此事早已有数,只是懒得处理,待黑虎宫真得了令牌,便将他们全数杀了,取了令牌交给门中人便是,他便可以离开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他嘴角微微泛起一个邪异的笑容:“我怎么知道,你们会否自己藏了令牌,却说没有找到?你们既然可以背着我去找令牌,自然可以背着我藏令牌,是也不是?”
以熊无为首,整个黑虎宫的掌权者尽皆悚然而惊,不管柳三此言是玩笑还是认真,他们都不敢不重视。
这时便齐刷刷地跪下,熊无虽然跪着,却有着一份宫主的气度,他平静地说:“黑虎宫对东都魔宫的忠心从未变过,此点我可以项上人头保证,望请真人明鉴。”
这时众位堂主不禁对他暗自佩服,能将虚言说得如此平静自然,非得好长一段的磨练功夫不可。
熊二更是凛然,忽然便觉自家大哥高深莫测,以往的一些小心思便淡了去。
此时熊无其实非常紧张,他不知他的这些下属如何想他,他只知道身为宫主,倘他唯唯诺诺不作出表率,待有人放出异彩被柳三看中,这个宫主位,随时都是可以替换的。
好在柳三并未为难,他淡淡地说着:“都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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