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走吧!
颤抖的双唇,嘶哑的声音,一出声便让*边坐着的顾念眼眶微微一红!
“安好,你还有孩子!”
顾念看着被折磨得不像人样的女子,昨晚上的*上的挣扎痛哭,让她是真实地感受到了她内心的苦,想要挣脱却一直压抑,因为现实又不得不委曲求全的苦。
躺在*上的许安好睁大着自己的眼睛,眼窝深陷着,一双眼睛里尽是失去了原有色彩的木讷,神情变得呆滞,像是在追忆又像是在无尽的空茫里找不到自己。
“安好!”顾念轻轻地唤着她的名字,见到她脸上那木讷的表情,心里轻轻一抽。
“姐姐!”她嘶哑的声音里有着渗透进人心的凄楚,她拉住了顾念的手,凝望时用空洞的眼神祈求着望着她。
“姐姐,你让我走吧,求你!”
在北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在煎熬!
对父母的悔,对自己的恨,无时不刻地都在加深着!
饱受折磨!
顾念被她紧紧地抱住了手,被她那空洞的眼神怔得急忙点头,是不是她要是不答应她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好,好,你要去哪里都可以,我答应你,我都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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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兆莫亲自上门去了谢安泊的公寓,可是这一开门,就被室内那遭乱不堪的景象惊得他以为是自己走错了门!
这里,还有能下脚的地方?
邵兆莫皱眉,听见里面传来一声,“你随便坐!”的话,抬脚踩下去正好踩到了一块碎玻璃,不由得对对方的这句大方的‘随便坐’而抽了一下眉头,你这里,还有坐的地方?
身后跟着进来也十分不好运地一脚踩到了碎玻璃渣的唐易恒也抖了抖嘴角,转脸看着伸出头不停往里面探的莎士比亚。
“亲爱的,我想,你要是想进去八成得穿上脚套!”
莎士比亚一探头就被里面不好闻的气味熏得直接调头跑掉,呸,闷臭的地方,又是酒气又是烟味儿,特么的这里是哪家的垃圾场?
唐易恒看着爱*毫不犹豫地跑开,转脸朝里面又看了一眼,犹豫着自己也要不要像莎士比亚一样,嫌弃得调头就走?
“你这里被人打劫过了?需要我帮你报案吗?”邵兆莫踩着一地的碎玻璃渣终于走进了客厅,一进客厅才后知后觉地觉悟,原来门口是多么的干净啊!
唐易恒走进来一边用脚把玻璃渣往一边踹,一边朝四周环视一圈,终于找到一个能坐的单人沙发,直接先一步把座位给占了,掏出香烟来点燃,朝茶几那边瞟一眼,嗅着空气里漂浮着的方便面气味儿,凝眉。
“你可别告诉我,你睡个女人能把家里睡出这样地震后的效果,那你该有多强悍?亲,肾还好吗?”
蹲在茶几那边埋头吃泡面的男人头也不抬,他身上的衣服还是衬衣西装裤,就那么毫无形象得蹲在那边吃,脚边还稍微好一些,一些碎的玻璃渣给踹到了一边,不至于让他蹲在碎玻璃渣上吃面。
谢安泊低头哗啦呼啦地吃着,也不理会唐易恒的取笑,像是三天三夜没吃过东西一样,几口就将那桶方便面给连面带汤得吃了个干干净净!
三个男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一个蹲在,谁都是家里的大爷,所以谁都没有拿起扫帚扫一下脏乱的地板,唐易恒还好,找了个地方可以坐,邵兆莫直接把自己的公文包往茶几上一垫,一屁股坐在了茶几上。
邵兆莫看着室内的那个乱啊心里叹息一声,这个世界上要是没有女人,该是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啊!
于是,三位明明都嫌弃脏乱差的爷却谁也舍不得动手打扫一下的爷就这么一躺一坐一蹲开始了正事的交谈。
“你真要插手许家的事情?”邵兆莫本来是在忙着给他收拾那个江久明,接到他的这个电话时又是一怔,一件事还没办完,又丢过来一件。
“恩!”从洗手间出来的谢安泊手里拿着剃须刀,开始剔胡子,两天没有刮胡子,回家从镜子里一看,差点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唐易恒看着刮胡子不在洗手间刮都拿到客厅里来刮的男人,眉头一挑,觉得刮胡子之前就该好好洗个澡,洗完澡再刮胡子才是一个正常人的思维习惯。
别看唐易恒这人平时看起来放荡不羁,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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