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东西,让秦有福配合着这么一闹,不但可以显得秦有福在皇上面前示弱了,关键的还把熊府给摘了出去,省得秦有福万一出了事,连累上熊府。至于熊婉儿,怎么说都是嫁出去的女儿,只好听天由命了。
熊赐履能从一个书生爬到后来的一品大员,当上东阁大学士兼吏部尚书,如果没有一点本事是不可能的,特别是在机遇面前,熊赐履的手段异常高明,他就敢用女儿和自己的政治生命去赌一把,别看他赌输了,但是他却是真正的赢家。不但在皇上面前露了脸,让皇上感觉到这是个文武双全的人,更重要的,他给皇上留下了一个刚直不阿的印象,至于秦有福这个女婿在这次赌斗中算是个添头,但也算熊赐履为长远打算埋下的一个伏笔,秦有福将来得志了,当然忘不了他们熊家,即使这中间出了什么问题,不过是陪上了一个女儿。其实就算是秦有福不出这次的事情,熊赐履也得找个机会跟秦有福在表面上闹翻了,只要跟秦有福在表面上一闹翻,秦有福就算再出什么问题也连累不到熊家身上,毕竟全天下人都知道,他熊赐履的女儿不过是个赌注,不存在他们翁婿之间有什么很深的交情。
别看秦有福现在还没有想清楚这个问题,可熊婉儿是知道的,不过熊婉儿所接受的教育决定了她对于熊赐履的这个处理方法并没有什么意见。在熊婉儿看来,自己既然出嫁了,自然跟家里就没有什么关系了,今后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帮扶着自己的丈夫,当然了,条件许可的情况下,父母的养育之恩是不能忘记的,但是无论如何不能因为自己夫家的问题连累了父母,所以当熊婉儿知道了目前的情况以后,除了担心自己的丈夫以外,更希望马上能跟父母摆脱关系,省得连累了台面。
“老婆,你说咱们有那么多钱,别人又送了那么多铺子和田地什么的,咱们该干点什么好?”从熊府回家以后,秦有福家让下人紧闭大门,明面上是羞于见人,实际上是要轻点一下目前自己的家当。
结婚几天了,秦有福还一直没有时间好好清算一下自己到底有些什么东西。
熊婉儿合上了帐本,用眼睛剜了秦有福一眼,口里说道:“老爷,你才是家里的主心骨,家里该做些什么营生得你拿主意,奴家就是秦府的账房先生,帮你管管帐什么的还行,别的可就帮不上忙了。”
秦有福让熊婉儿一个媚眼抛得骨头都软了,恨不得马上把小美人抱起来亲上两口,一听熊婉儿这么说,当时便保证着:“哪有那么讲究,正所谓能者多劳,我们婉儿那么聪明,自然是有办法让咱们家的产业都运作起来的,你先说说看,咱们该干些什么?”
别看在家里的时候熊婉儿一直都是做小姐的,平时除了绣个花、画个画什么的,也就是跟着母亲学着管管家,家里的田产生意都是哥哥弟弟们在管着,但是聪明人就是不一样,平时只要留心一下家里的账目,基本上也能知道些经营手段。现在自己的丈夫问起来了,当然得好好帮帮丈夫的忙。
“平日里我们熊家业有些商铺和田产的,一般都不自己经营。商铺租予商家,按月收租,这样可以避免自己人不善经营造成损失,再说我们这样的人家不合适跟商家搅合在一起。田产除了部分交给家里的佃农耕种供自家食用以外,多数也是租出去,每年收些租子和特产什么的,这样也免得费精力去管理,我看我没有这么多的店铺和田庄,自己管理是千难万难了,也还是放出去的好,能省了许多麻烦。”熊婉儿可从来都不敢想象独立去管理那么多的产业,管管自己家里的这点东西就够她忙的了。
“就靠收租啊?”秦有福挠头了,他可是进过现代市场经济时代过来的,虽说不是很了解经营情况,但是秦有福明白,收租应该是最原始、也利润最小的方法,虽然相对保险,但是一旦出现天灾人祸,受到的损失也很大,远不如将资金滚动起来的好。
“老爷莫不是有什么好办法?奴家从未管理过这么多的产业,实在是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其他的办法。”熊婉儿一听秦有福的口气,知道秦有福是不愿意当地主了,但是她想不明白,除了这个办法以外,还能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些问题。
秦有福挠了挠头,想了一会说道:“咱们能不能想办法把这些土地全都置换到一起去?这样就可以搞连片开发,形成大规模农庄式生产,这样管理起来也方便些。至于那些店铺我还真没有想好该怎么整合一下,反正我觉得这么动一个店西一个店的总是不是个办法,得先想办法整理一下,然后再考虑干什么。”秦有福其实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与其管理那么多的店铺,不如想办法整合一下,搞成大规模的。反正现在他是有钱人了,什么都想搞大的。
熊婉儿想都不想,直接点了点头:“老爷怎么说就怎么干,奴家听老爷的。”
一听这话,秦有福乐了:“别什么事都推我身上,万一皇上给我指派了什么差事,家里的这些都还得你来管的,你是我老婆,想偷懒都不行。”
熊婉儿的脸腾的红了,一边用小手捏起了拳头轻轻的在秦有福背上砸着,嘴里一边说道:“奴家家给你可不是帮你来管家的,什么偷懒不偷懒的,说得多难听。”
“哎呦”秦有福一边笑着,一边装出痛苦的样子跟熊婉儿调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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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喜公公传旨来了,请老爷赶快更衣前去接旨。”秦二在房门外轻轻叩响了放慢,一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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