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我们还有这么多船,从哪些船上撤下来的枪炮直接搬到这边的船上就是了,也省了不少事,何必劳师动众的搬上岸去?”纳兰性德这也是为了秦有福好,如果秦有福不能说出一个合适的理由,纳兰性德是不能让秦有福将武器拿到岸上去的。
“我算想好了,隘口那个地方是个合适打伏击的地方,老子豁出去把这些船让吴启亮折腾一半,只要能把吴启亮的长江水师给引到隘口去,我就不相信他能跑得了,老子要全干了它”秦有福恶狠狠的说,大清水师少了百把条船问题不大,但是如果能把吴启亮的长江水师给干掉了,那可就不止是报仇那么简单了,吴三桂没有了长江水师,大清就没有了障碍,的可是天大的功劳,秦有福现在就赌吴启亮贪功,只要吴启亮贪功,事情就算成了现在的关键就得看郝连泽表现得这么样了。
郝连泽好容易抓到一个说话的机会,连忙借口道:“秦大人,到不是我郝连泽怕死,您也知道,吴启亮的水师的船比我们快,若是真给他们围上了,咱们那些兄弟可就难出来了。到时候损兵折将,还陪上那么多船,实在有点划不来啊。要我说咱们就这么一路打过去,平时在外围多放几条小船,吴启亮他就是满身长满了牙也拿我们没办法。”郝连泽是奔着立功来的,可不是来当敢死队的,秦有福布置的活太危险,他可不愿意干。
一听郝连泽这话,秦有福就气都不打一处来,还他**的武将呢?头里叫嚷着要对付吴启亮,自己想出拌饭来了,本以为他是个能担待的,谁知道临到头了才发现,根本就他**的是个胆小鬼,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可是就他那个主意,还不如退回武汉去走陆路呢。秦有福越想越生气,还真没见过这样的人,混身上下就剩一张嘴了,见了功劳就行分一份,有点危险就想跑,要是都这样,这仗根本就没法打不由得,秦有福突然想起了一个词:打官腔,对,就是打官腔。废话一整天,黑的能说成白的,还能给你找出理论支持来,任何时候领导都是对的,只是下面理解有问题,这就是官
谁都没有反应过来,秦有福的动作说多麻利就有多麻利,直接给了郝连泽一记耳光。
“啪”一声响亮,整个船舱里的人都愣住了。官场上有争有吵的,到了战场上砍头的都有,可是那得能抓到真凭实据。谁都能听出来郝连泽的意思,可是他说的并没有什么不对的,最多只能说对战法有不同理解。可是就这么,秦有福居然就动手了,打的还是一个四品的武将,要真说起来,秦有福可是连品级都没有的。
“你***怕死就直说拐弯抹角的,老子是指挥官我说怎么打仗就这么打仗,怕死就别在这唧唧歪歪的”秦有福吼了起来,说完也不看郝连泽的反应,直接问扎木里:“扎木里,我要是把这个活派给你你去不去?”
扎木里是见过血的人,要说他不怕死是假的,但是怎么说都是老家伙了,看看郝连泽的下场,他可不愿意给秦有福当众打脸。于是身子一挺:“我去就我去,要是我死了,记得跟皇上说一声,我扎木里家里不能有人要饭”
老头也是给逼的,与其说这话是让秦有福转告康熙,还不如说还是在挤兑秦有福,让秦有福有所承诺。
“这话不用说用不着皇上给你拿钱,只要我秦有福家里没饿死人,你扎木里家里就不会有人要饭到时候留下两条船的多装备一点机枪,其它的船弹药打完以后就在船上准备好地雷,引线留长一点,炸死那些王八蛋。”秦有福是发起狠了,他能理解出去的这二十几条船的危险性,既然是打算放弃了,还不如留点东西坑吴启亮一把。
郝连泽完全被边缘化了,他被解除了职位,成了一个闲人。没有谁敢跟他说话,官员们都躲着他,好像跟他多说两句就会被大家看成一类货色一样。虽然因为条件有限(主要还是秦有福认为没有必要)他的事情还没有报到京里,但是谁都可以预见到郝连泽的下场。或许郝连泽不会被免职,甚至连处分都不会给,但是他是肯定没有希望了的。再说今天的事一旦传回京里,不光是郝连泽,就连他的父亲都得受牵连,他算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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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门一门的火炮被从船上拆了下来,几个军士抬一门,慢慢的移动到了平缓的地方,然后装车开始运往隘口。今天晚上,整个全火器营的人都别想睡了,他们得在天明之前在隘口布置好火炮阵地,等着吴启亮上钩。
扎木里领着二十几条船开始在船队不远的地方开始执行起警戒任务来,大家都在等吴启亮的袭扰船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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