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
“我相信”嘴上虽这么说,但是他真的很吃惊,冷雁寒接受的是西方教育,以她的年纪来说还能保持处子之身,这真的太让人意外了。
“要不”
“不”张清扬摇摇头,知道她想说什么:“我不在乎那个。”
“谢谢你”冷雁寒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眼泪像泉水一般从她的眼角流出落在张清扬的胸口。
昏黄的灯光下,马金山无奈地看面前的艳丽少妇,无奈地说道:“你还不走?”
“马金山,你的心是铁打的吗?”乌云愤怒地说道。
“我要对得起他”
“可他对得起你吗?”
“我不管他怎么样,我只做好自己!”
“你就是个懦夫!看着他抢走你的女人不管,当你的女人回到身边时你还不敢要,你就是个懦夫!”
“也许吧”马金山点点头,“你再不走,或许他的电话又要来了!”
“来就来吧,我才不管他!”乌云上前抱住马金山:“你还是不是男人?”
“你别在逼我了!”马金山双手抱头,吾艾肖贝不在的这些日子,乌云隔三差五就要过来,闹得他很憔悴。第一天晚上,她躺在床上整夜没有离开,马金山只好窝在客厅里。本以为第二天乌云生气离开后就不会再回来,可是没想到她又
此时,远在京城的吾艾肖贝又给家里打了电话,结果无人接听。他的心思不安稳了,还想掏出电话打给乌云,可是又怕她生气。
“事情快完忙了,我也该回去了”吾艾肖贝心虚地说道。
吾艾肖贝终于回来了,同走时的悄无声息一样,他回来的也很安静。没有人知道吾艾肖贝在京城和那些见过的大佬们谈了什么,就连张清扬百般打听,也不得而知。不过从刘系的几位老家伙的态度来看,吾艾肖贝这次去京城应该得到了某些承诺,虽然看似没有任何变化,但有一股暗流在看不见的地方涌动着。
张清扬也相信他们的判断,如果不是得到了什么,吾艾肖贝就不会在京城停留这么久,更不会回来后如此平静。他太了解政治场了,越是平静越是可怕。吾艾肖贝的反击计划并没有马上实施,那就说明其反击的力量也很强大。
张清扬到不怎么担心他要反击,政治场就是这样,双方都在不断地博弈过程中成长着,没有对手就没有进步。他真正担心的还是西北的发展,怕的是吾艾肖贝为了个人利益而影响工作。当然,他也相信高层的判断,即使要限制自己,高层应该有分寸。张清扬此时能做的就是尽快把扶持中小企业的工作扛起来,早些看到成果。
吾艾肖贝回来后的第二天,张清扬就带着江小米等人再次出发了,他要到温岭亲自指导温特酒集团的成立工作。省委的工作交给了阿布爱德江和白世杰,通过长时间的融合,阿布爱德江已经完全可以相信了,虽然工作能力有限,但要说做好本职工作还是可以的。
坐在飞机上,张清扬想到了冷雁寒,那天晚上之后她就消失了,看样子已经离开西北。她走的时候没有打招呼,这是两人的约定。张清扬没有遗憾,只是有些惋惜。他不知道两人再见面是何时,她的离开多少有一些凄凉的成份。张清扬轻轻拉开小窗板,看着外面的翻滚的云层,心思也跟着飘荡起来。
省长办公室。
“冷雁寒不干了?”吾艾肖贝惊呼出声。
“是的,我已经联系不上她了,金翔的新任老总还没有到位。”司马可木淡淡地说道,偷偷看了眼吾艾肖贝,心里有些快意。他最清楚金翔的现状了,现在金翔突然换了负责人,这个消息对吾艾肖贝可不妙。
“她为什么走呢?”
“好像是私事吧,别的不太清楚。”
“她已经不在西北了?”
“应该是。”
吾艾肖贝抓了抓头皮,一时间有些乱。他的想法同司马阿木差不多,在他看来冷雁寒可以说是金翔的保护伞。他深知张清扬同冷雁寒的私交不错,甚至还有可能是那种关系,他觉得这也是为何张清扬知道金翔存在问题而没有动手的关键原因。现在冷雁寒离开了,万一张清扬向金翔动手,一但把老底揭开,那么后果不堪设想!他知道的并不比司马阿木少,在金翔项目的所有操作过程当中,违规的事情可不少
“省长,”司马阿木说道:“张书记又去温岭了,现在应该还在路上吧。”
“是啊,看来他是来真的了!”吾艾肖贝说完,忽然问道:“你也是中小企业领导办公室的领导,怎么没跟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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