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朴太玄是保密警署的署长,权利大的很,徐甲初来乍到,还不是任由朴太玄欺负。
他正坐在车里看好戏,哪里想到挡风玻璃就莫名其妙的碎成了渣。
更要命的是,这些玻璃渣子,扎了亨利一脸,鲜血淋漓,成了活靶子,痛得他嗷嗷直叫。
朴太玄,以及那些特警都懵了。
这辆警车有时候会客串一些重要人物的专车,是防弹车。
可是,挡风玻璃怎么就这么轻易的碎掉了?
到底是谁干的?
也没看到有什么东西砸玻璃啊,玻璃怎么就碎了呢?
而且,谁有这么大的力气,居然可以将防弹玻璃杂碎?
太诡异了。
范进把玩着哭丧棒,向徐甲显摆:“老大,不愧是白无常的趁手兵器啊,真好使,感觉相当好。谢谢老大啊。”
“嘿嘿,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哭丧棒,能不厉害嘛。”
徐甲很满意这一棒子的效果,指着捂着脸,嗷嗷直叫的亨利,向朴太玄道:“朴警官。这个不就是亨利吗?请问,他有什么权利坐在特警的警车里面?你是不是受了他的指使抓捕我?难道,你一个保密警署的署长,居然是亨利的一条狗?”
“你,你给我住口!”
朴太玄憋的满脸紫红,亨利坐在他的警车里,别人根本就不知道。
现在玻璃碎了。露出马脚,他不好交代。
正在为难的时候。亨利捂着流血的脸,从车里跑了出来,指着朴太玄的鼻子叫嚣:“朴太玄,你怎么办事的?我们亨利家族白养你了?还啰嗦个屁,给我把徐甲抓到局子里关起来,我一定要给他好看。”
徐甲呵呵一笑,向其余那些特警道:“看到没,你们的朴太玄署长就是亨利的一条狗,都被人家指鼻子骂了。一声不敢吭。”
朴太玄被臊的满脸通红,怒道:“带走,给我把徐甲带走。”
艾徐一急忙阻拦:“不许你们抓人,韩国是个法治国家,你们不能抓人。再说,你们凭什么抓徐甲?他犯了什么罪?”
亨利捂着脸,恨得牙痒痒的:“他当众恶语中伤我。我告他诽谤。”
艾徐一据理力争:“诽谤罪也该由警察管,哪里轮到保密警署插手,这叫越权,你们没有权利抓人。”
朴太玄冷冷道:“我就抓了,又能怎么样?”
艾徐一身边的黄经理说道:“朴署长,能否通融一下。我们是新加坡艾氏渔业集团的,我们和行政那边的人都很熟悉,能否给个面子,以后见面也不会那么尴尬。”
“尴尬?我怎么会尴尬?”
朴太玄一阵冷笑:“在韩国,就没有我们保密警署不能过问的案子。我要查谁,就算是大企业的总经理,总裁。我也一样抓,那些管行政的头头脑脑我还不是说抓就抓?谁敢和我说半个不字?你居然还敢和我唧唧歪歪?哼,我抓一个华夏来的小人物,还不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言语之中,十分嚣张!
徐甲淡淡看着朴太玄:“就是不知道,咱们谁是蚂蚁。”
“还敢嚣张!”
朴太玄被徐甲激怒了:“来人,给我把他带到局子里去,看我不弄死他。”
艾徐一大喊大叫:“不许你们抓人,你们太过分了。”
徐甲对艾徐一说:“这事你不用管了,你先回去吧,我刚好没事,就去保密警署参观一下,哦,对呀,保密警署有厕所吧,我刚好去方便一下。”
说完,就主动坐上了警车。
日!
朴太玄都要气蒙了。
还问保密警署有没有厕所?奶奶的,当保密警署是公厕吗?
朴太玄大怒,压着徐甲返回局子。
黄经理问艾徐一:“大小姐,现在怎么办?”
艾徐一道:“赶紧联系律师,咱们也去保密警署,我就不信,他们敢随便扣人。”
黄经理担忧的说:“保密警署可不一般,权利很大,很多机构见了保密警署的人,都会低三下四装孙子,徐先生被保密警署带走,很不妙啊。”
艾徐一蹙眉:“先不管那么多了,找上律师,去保密警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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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开了半个小时,就到了保密警署。
徐甲毫无被押解的觉悟,出来后,左顾右望,看着保密警署的门脸,笑道:“挺豪华,不过弄一些五颜六色的灯干什么?知道的以为是保密警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ktv夜店呢。”
靠!
这小子真是嚣张啊。
朴太玄气的眼睛都要突出来了,指使着特警带徐甲进去。
“不用推我,我自己走!”
徐甲谈笑风生,毫不怯场,暗中对范进说:“去把金刚山找来吧。告诉他,十分钟必须到,不然我断了他的解药,让他等死。”
“好的,老大!”
范进化为一道阴风,瞬间没了踪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