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此刻,晕过去的金刚山翻来覆去,摸摸抓抓,一副梦呓的模样。
“金刚山开始做梦了,只要他一做梦,臭椿就会发觉,然后伺机吸食金刚山的修为,真是好手段啊。”
徐甲向范进使了一个眼色:“快,来个狸猫换太子。”
“得令,老大!”
范进一脚将金刚山踹了下去,将纸人放在了床上。
砰!
金刚山一头磕在地上,痛的嗷嗷直叫,终于醒了过来。
他还记得范进打了他一棒子,抱着头,冲着范进嘟囔:“你干嘛打我?”
范进昂着头:“老大让我打的,你找老大说去啊。”
徐甲道:“不打你,你能晕过去吗?”
金刚山不敢和徐甲掰扯,冲着范进发火:“那你也轻点打我啊,你看你,一下子都把我脑袋打坏了,你看这大包,和鸡蛋一样大。”
范进轮着哭丧棒,嘿嘿笑道:“我这可是哭丧棒,威力无比。把你打成这样,已经是很轻的了,我稍微使点劲,你都能被我打死。”
“哭丧棒,这是哭丧棒,拿来我看。”
金刚山也知道哭丧棒的威力,也顾不得痛。跑过来看。
“果然是好棒子,我也想要。”
金刚山看的爱不释手。只把范进美得鼻涕冒泡,又怕棒子被金刚山抢走,紧紧攥着棒子不松手。
“都别吵了,快来看。”徐甲向臭椿一指。
金刚山和范进看着那盆臭椿,惊得目瞪口呆。
尤其是金刚山,舌头伸得老长,都要掉了出来。
臭椿无风自动,那些小巧的枝叶渐渐变长,变大。向床上无声蔓延,密密麻麻,一片一片的,将床彻底包围。
那种感觉,就像是成千上万的蚂蚁爬上了床。
金刚山吓得毛骨悚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臭椿怎么突然好像长了手脚似的,向我爬过来?”
徐甲道:“纸人印上了你的八字属性和名字,又穿着你的睡衣。在臭椿眼中,和你本人无异。我若不用纸人代替你,你怎么有机会看到这么精彩的一幕。”
金刚山心中震撼不已。
随后,就看到了臭椿爬到床上,密密麻麻的绿叶和枝条不停交错,靠拢。缠绕。
最后,居然织成了一个人形。
有手,有脚,有眼,有鼻,还有头发,和真人一模一样。
徐甲指着那个草人。对金刚山道:“知道这是谁吗?”
“谁?”
“这就是梦中与你亲热的那个美人。”
“是她?”
金刚山绕到前面去,仔细看着草人的脸,心中震撼不已:“果然是她。”
徐甲道:“你看,她还亲你呢。”
草人找到了纸人的嘴巴,一口亲了上去。
金刚山看得直恶心。
徐甲哈哈大笑:“金刚山,你梦中和美人亲热,其实是真实发生的,嘿嘿,你都是在和这个草人亲热,挺爽啊你。”
金刚山想着每晚抱着的就是这么一堆乱草,又是尴尬,又是气恼,更觉得丢人。
徐甲道:“别以为草人是在亲你,你看,草人捉住了你的嘴,其实是在吸取你身体中的气力,你的修为之所以退步了,不是因为你老了,而是被这草人给吸走了。”
金刚山恍然大悟:“果然如此,若非徐先生指点我,我都要被吸干了。”
徐甲指着草人:“你再看。”
金刚山看着草人,就发现草人从纸人那里吸不到气力,一双手忽然伸出来,死死掐住了纸人的喉咙。
徐甲向金刚山道:“看到没,你之所以窒息,就是被草人扼住了脖子,这草人想要杀你呢,至于这草人是谁控制的,不言而喻。”
“草,金达莱,你居然陷害我,我要杀了你。”
金刚山大怒,控制不住脾气,一拳砸在窗台上的花盆。
啪嚓!
花盆被砸碎。
金刚山抓住臭椿的根,疯狂的撕拽。
一阵,臭椿的根子全都被揪断了。
草人成了无根之源,立刻枯萎,没了人形。
徐甲蹙眉:“你这是何苦呢,金刚山,你弄断了臭椿,金达莱一定会第一时间发觉的,这下,你们之间势不两立了。”
金刚山攥紧了拳头:“我为她打江山,忠心耿耿,任劳任怨,她居然还暗中害我,真是岂有此理。从现在开始,不是她死,就是我亡,我一定不会放过她。”
“好,有决心就好,我给你点赞。”
徐甲拍了拍手,鼓励他:“你别怕,跟着我混,保证让你出了这口气。不过,现在你也该把五星集团的财务数据交出来了吧?你老是藏着噎着,多没劲?”
“徐先生,对不起。”
金刚山向徐甲作揖:“我以前脚踩两只船,一直对你有所隐瞒,现在,我看清了金达莱的嘴脸,又气又恨。金达莱无情无义,徐先生有情有义,敢爱敢恨,和您相比,金达莱就是个渣。我敬重您,您又救了我的性命,从今以后,我对您马首是瞻,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在做什么。您等着,我这就去调取五星集团的数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