徊。
皮特向徐甲说:“徐先生,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
“不必了。”
徐甲直接走向老亨利,不留情面的说:“你还记着我们的赌约吗?我现在进来了,还是皮特先生亲自迎接,你怎么说?”
皮特一愣:“难道,你们认识?”
徐甲嘿嘿一笑:“何止是认识,还是赌友呢。”
“赌友?”
皮特愣住了,看着老亨利那肿胀成猪肝色的脸,也大约明白了两人之间不太和睦。
徐甲质问老亨利:“我问你我现在进来了,你到底履行赌约与否?你倒是说话啊,茶壶里煮饺子,哑巴了?”
老亨利想了半天,一阵冷笑:“什么赌约,我可不知道,徐甲,你不要在这里胡搅蛮缠,我看在你是年轻人的份上,就不为难你了。”
艾徐一不干了,脆生生道:“老亨利,你居然不承认?你不是说,徐甲进不来,你让徐甲向你行跪礼,要是徐甲进来,你向徐甲做亲足大礼,难道你忘记了?”
老亨利脸红耳赤:“哪有这回事?小丫头,你休得信口雌黄。”
“哈哈,你果然不承认。”
徐甲不屑一笑:“我早就猜到你会耍赖皮,所以,不好意思,我给你录音了。来,小一,拿出录音笔。”
老亨利吓得脸色发白:“你居然录音,真是阴险。”
徐甲撇撇嘴:“这不叫阴险,这叫有备无患。”
他拿出录音笔,将当时的场景回忆了一遍。
徐甲对皮特说道:“皮特先生,您听得一清二楚吧,这是老亨利亲口说的,哎,都说老亨利是赌王,赌品甚佳,没想到,也不过是个玩不起的赖八子,丢人啊。”
皮特看着老亨利那猪肝一般的脸,心里也忍不住一阵舒服。
最近几个月,他被老亨利欺负的没脾气。
今天,老亨利能被徐甲收拾一顿,也能找找平衡。
他向老亨利道:“亨利,咱们可是赌王,愿赌服输,你可不能不认啊,要么不赌,赌了就不要反悔。”
老亨利这个气。
奶奶个熊,皮特你装个屁的好人?
徐甲就是你带进来的,老子就是被你坑苦了,你现在让我愿赌服输?
那可是亲足大礼,说白了,就是亲人家的脚趾头。
这玩意是随便亲的吗?
老亨利指着徐甲,大放厥词:“徐甲,艾徐一,你们弄一只录音笔,就想诳我,让我行亲足大礼,没门,我告诉你,你们这是弄虚作假,谁会信你们?”
徐甲笑的格外开心:“呵呵,你以为我真喜欢你给我行亲足大礼啊?就算你想,我也不敢,我还害怕你有口臭,亲我的脚趾,给我染上脚气呢。”
这话说的贼硬,逗得艾徐一咯咯娇笑。
“你,小子,别那么狂。”老亨利完全被打乱了阵脚。
徐甲又道:“你给不给我行亲足之礼,我都不在意,我呢,会把录音笔送到报社去,你猜,那帮报社记者得到了录音笔,会有什么后果?到时候,老亨利,你一定会红透半边天的。”
“徐甲,算你狠!”
老亨利真心被徐甲给惊到了:“这小子真是够狠啊。”
想到满城的报纸都是在说他向徐甲行亲足大礼的事情,那画面太美,简直不敢想象。
老亨利恨恨道:“徐甲,算你狠。”
徐甲笑了:“这叫什么话?我不过是向记者阐述了一个事实而已。我是个诚实的人,最不会说假话了。”
“你……”
老亨利咬紧了牙关:“好,我给你行亲足大礼。”
“这不就结了。”
徐甲向来尊老爱幼,但老亨利实在太渣,当然不在此列。
对于老亨利,徐甲只有八个字:阴险狡诈,嚣张跋扈。
这样的人在徐甲眼中,都是不可怜悯的人。
徐甲此刻毫无怜惜的觉悟,将鞋子脱了,扔到老亨利面前,道:“还是那句老话,我怕你有口臭,给我染上脚气,你就亲我的鞋子好了。放心吧,有皮特先生看着呢,只要你亲了我的鞋子,我就把录音笔毁掉。”
皮特心里暗爽,脸上却看不出来,一本正经的说:“好,我作证。”
老亨利真心无奈。
形势比人强啊。
早知徐甲会赢,就不该和他打赌,这小子太损了。
他气的压根直痒痒,颤颤巍巍抓起徐甲的鞋子,左看右看,终于下定决心,闭着眼睛,亲了上去。
老亨利委屈的同时,却又纳闷:徐甲到底是用了什么手段进来的?
为什么皮特会亲自去接他?
这小子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家伙,皮特居然给他这么大的面子?
想不通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