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不是我偷窥的。”
徐甲抢先一步指着朴风,笃定道:“被我的药水喷过,脸部的确会红肿流脓,更何况你刚才就指认我弄花了你的脸,这不就恰恰说明,你就是昨晚偷窥宋晓姝洗澡的那个色狼吗?事实俱在,你还如何否认?”
朴风慌得要死,脑子晕乎乎的,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众人鄙夷地看着朴风,指指点点,非常不屑。
“真没想到,朴风居然是个大色狼,还偷窥人家女孩子洗澡?恶心呢!”
“最可气的这家伙偷窥了人家洗澡,被人家弄花了脸,居然还有脸问人家要解药。干了坏事就要受到惩罚,他脸上的脓疮再多涨一点才好呢!”
“无耻之徒,还有什么脸做新罗道的掌门人?赶紧滚下来吧。”
……
朴风被千夫所指,别提多尴尬了。
他手下的那些小道士,也不知道朴风为什么会被弄得满脸流脓,听着徐甲的解释,才明白了昨晚发生了那些龌龊事情,也为朴风感到丢脸。
“掌门人怎么能干这种事情啊,连我们都跟着丢脸。”
朴风本想逼着徐甲拿出解药,实在不行,就武力把徐甲制服,他相信以自己的实力,放倒徐甲,不在话下。
但哪里想到徐甲这么厉害,不仅不给解药,反而将他偷窥宋晓姝洗澡的事情说了出去。
本来这件丑事是可以遮掩住的,但由于自己主动找徐甲要解药,反而坐实了这件丑事,想抵赖都难。
“妈逼的,老子怎么这么贱呀,什么也没偷窥到,反而弄了一脸浓疮,又丢人又丢份儿。”
“围观的这些人里可都是大记者呀,一旦上了新闻,自己可就臭名传千里了,到时候别说是新罗派的掌门人做不成了,甚至还会被逐出新罗派。”
不行,必须想办法洗白。
想洗白自己,为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了。
朴风硬着头皮,忽然间便换了一副恍然大悟的笑脸:“哎呀,徐先生,误会,都是误会呀!各位,你们都误会了。”
徐甲冷冷一笑:“说吧,我们误会了什么?”
朴风挤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热情洋溢地说:“徐先生,我忽然想起来了,我脸上的脓疮和你没有关系,是我脑子糊涂了,一时间想差了。”
徐甲一阵冷笑:“你好好的,脑子怎么会糊涂呢?难道被驴踢了吗?”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朴风心里把徐甲恨得要死,但此刻又不能发作,憋着一口恶气,只好陪着笑脸说:“我想起来了,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脑子晕乎乎的,后来,好像是把一瓶药水当作酒喝了下去,没错,就是这样的,我把药水当成了酒喝下去,然后我的脸就变成这个样子。真的,这个事情跟徐先生一点关系也没有。”
朴风暗自松了一口气,为自己想到如此绝妙的主意高兴。
徐甲揶揄大笑:“这么说,你脸上的脓疮真的不是我给弄的?你确定吗?你脑子可别糊涂啊!”
朴风忙不迭的点头:“确定,确定,不是徐先生干的,是我自己误把药水当酒喝了。”
徐甲一声冷笑,有些惋惜地说:“要是这么说的话,朴风道长也不是那个偷窥宋晓姝的大色狼喽。”
朴风一口笃定:“当然,我不可能是大色狼,我是新罗道的掌门人,一身正气,怎么能干偷窥那种蠢事呢!”
徐甲嘿嘿坏:“好吧,姑且我就相信你一次,不过,各位记者相不相信,我就不知道了。”
那些记者看着朴风脸色慌张,心里明镜的很,已经确定了朴风就是那个偷窥的大色狼。
朴风近乎于央求的说各位:“我真的不是大色狼,你们千万不要乱发新闻啊,求你们了。”
记者们心里又是鄙视,又是偷笑。
徐甲鄙夷的看了朴风一眼,转身就走。
朴风弓着腰,急忙追了上去,陪着笑脸:“徐先生,请留步。”
徐甲很不情愿的哼道:“又怎么啦?你脸上的脓疮又不是我给弄的,就不要老是打扰我好不好?我很忙的。我急着报警,去抓大色狼呢!”
“这……”
看见徐甲那叽哩咕怪的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朴风心里大怒,但是又没有办法向徐甲发飙,憋着这口恶气,讨好地向徐甲笑道:“徐先生,您能不能治疗一下我脸上的脓疮?”
徐甲瞪大了眼睛:“什么?你有没有搞错?你自己就是包治百病的神医,怎么还让我来给你治病?我的天哪,你这是在成心羞辱我不成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