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渐摸上来之后捏了两下,她才突然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的她那是拼了命一样的不管平衡只是用右手配合着腰腹力量推向贾鸿渐锁骨中间的脖根,贾鸿渐一被推不是太舒服往后退了一步,这汪淡水才算是从刚才被固定的状态挣脱了出来。此时的她怒气冲冲的看着贾鸿渐,以前贾鸿渐看到了她这样,肯定是会求饶的,可是现在的贾鸿渐并没有,他就是这么静静的对视着。贾鸿渐……长大了,这是汪淡水的第一个念头,而第二个念头则是她再也欺负不了贾鸿渐了,贾鸿渐已经完全有能力欺负她,甚至是男女之间的那种欺负。刚才右手被贾鸿渐抓着的时候,真的是像被铁钳子一样的卡住了,使了全身的力气都挣脱不了啊!然后这贾鸿渐还亲他……还……还摸她!
此时的汪淡水一直怒气冲冲的看着贾鸿渐,足足两三分钟没有说一句话。虽然脸上怒气冲冲,可是实际上这个时候她是不知道应该怎么跟贾鸿渐相处了。小时候一直都是她欺负贾鸿渐,从小都是她比贾鸿渐个子高力气大。在五六年前的时候,虽然贾鸿渐已经比她还高了,但是贾鸿渐并不会真的跟她使劲,所以一直还是她在欺负贾鸿渐。可是现在,这贾鸿渐已经是……几千人的头儿了……他也需要尊严了,他不会再乖乖的被自己欺负了……这种种想法汇集到了她的心里,让她产生了一种“十年人事几番新”的感觉了!现在她应该怎么对贾鸿渐?是跟几年前一样直接咋咋呼呼的喊强暴,拼命的要让贾鸿渐认输……还是怎么?
也许这种印象的差别让汪淡水一时间没适应过来,也许在她和他见面之前,她还想着他就是跟五六年前一样的少年而已。不过对于贾鸿渐来说,人生的位置总是这样会变化的。不是说他贾鸿渐现在发达了就不认当年的老朋友了,就开始有逼格了。他不是那样的人,但是大家年纪都不一样了,有些事儿哪怕是重生到了十几岁的时候,他都可以陪她玩,可以哄着她,但是当大家都二十多了,这些事就已经不能继续做了。总不能说大家三四十了,贾鸿渐儿子都开始能打酱油的时候,这汪淡水还动不动的就扒贾鸿渐的衣服喊强暴吧?
看着汪淡水一直瞪着他但是又没说话,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到了汪淡水的面前只有十几厘米的位置。他低头看着还在怒气冲冲盯着自己的她,“姐姐,咱们都大了,在什么年龄就做什么年龄的事吧。”说着,他伸出了手,温柔的帮着汪淡水把刚才闹的有点杂乱的发型调整了一下。看着贾鸿渐帮着她弄头发的样子,看着他眼中的温柔,汪淡水不知道怎么就觉得他现在像是一个……男人了。同时她还想起来了几年前贾鸿渐初中毕业的暑假,他们两个人第一次去打假的时候,在贾鸿渐的家里,她穿上了他喜欢的丝袜,然后两个人也是靠着这么近,她踮起脚尖帮着贾鸿渐整理了一下发型,整理了一下领子……一晃,已经快十年过去了么?
从那次打假之后,贾鸿渐好像就渐渐的跟自己渐行渐远了,然后……她为了追上他的步伐,去了国外留学。现在看起来,好像也错过了很多?也许,当年应该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留在他身边,亲自陪伴着他一点点的成长?她现在心里的情感太复杂了,又有点像是亲姐姐多年没照顾弟弟,结果看到弟弟跟自己印象中完全不一样了的时候,觉得自己失职的姐姐一样,又有点微微夹杂着那么一点的陌生,以及对以往回忆的怀念。
“咚咚咚……”突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进。”贾鸿渐说了一声,然后转身就往办公桌后面走去。门外的那人进来之后,贾鸿渐的脸上丝毫没有任何异样,一点都不会让人联想到他之前对汪淡水做了什么。“贾总,今天的采访请求还是全拒绝么?”那人问道。“恩,都拒绝。”贾鸿渐点了点头。就在那人刚要转身走的时候,汪淡水却是扭过头来看着贾鸿渐,“什么采访?”
“一帮子媒体知道了我弄电影还有两手之后,就硬要采访我,我不乐意打理他们,咱哪儿是那么爱炫耀的人啊?说多了就又跟炫耀似的,没意思,自己知道自己啥水平就行了。”贾鸿渐耸了耸肩膀这么说道。而汪淡水却是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那采访申请的单子呢?”“废纸篓里吧?”贾鸿渐说着起身从办公桌边的废纸篓里找出来了那么一个申请的登记表。汪淡水看着这么一个被揉的皱皱巴巴的申请表,抬头打量了一下贾鸿渐,回想起来了刚才贾鸿渐又是亲自己又是摸自己……好像自己还没报复他?虽然不能喊强暴什么的……但是她要报复的话,他敢反抗?
“我看着《燕京时报》就挺不错的,接受他们采访吧?还有这个《羊城晚报》,恩,多叫几个报社的人来,否则你整天躲躲躲得躲到什么时候去啊?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这汪淡水此时倒是要逼着贾鸿渐接受采访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