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人头上,而真正的竞技者只能得到主人微薄的赏赐。而这次,亚历山大取消了奴隶代替主人赛车的规则,要么主人亲自参加,要么就放弃比赛,奴隶不能参加比赛,除非奴隶参加比赛之前摆脱奴隶的身份。这也是亚历山大对竞技赛公平性的一次提升,也是对奴隶制度发起的一次挑战。
赛车比赛的冠军获得者为本都的米特拉达梯一世,他以马其顿本都总督之身参加比赛,为马其顿添得了一枚金牌。值得注意的是,此次比赛的亚军是埃及的代表之一——巾帼不让须眉的贝勒尼基(贝勒尼基一世),此女有才华有手段,有时英姿勃发,有时妩媚动人,难怪深得托勒密的喜爱,还与托勒密育有一女阿尔西诺伊(即阿尔西诺伊二世),不过此时后来继承法老位置的托勒密二世还未出生。而季军由不列颠人获得贝拉努斯。
赛马在公元前648年第33届古奥运会上被列为比赛项目。马匹无鞍、无镫,全凭竞技者的技艺比赛。一些竞技者在比赛中从马上摔下受伤甚至当场死亡。所以赛马绝对是个技术活,不是从小生活在马上的人很难在此项目上获得冠军。所以这项比赛的冠军亚军分别被萨尔马提亚人和斯基泰人摘得,季军则是由阿加索和佩加索斯合作而获得,已属不易,毕竟已经习惯使用马具的他在那些从来不用高档马鞍和马镫的人面前实在有些不堪,如果不是每个国家出场人数有限,阿加索恐怕还轮不到获得季军。
从公元前632年的第37届古奥运会开始,逐渐出现少年竞技项目,如少年赛跑、摔跤、拳击等,其规则要求和动作难度均低于成年人。亚历山大这次将其发扬光大,要求每个国家至少参加一个少年竞技项目。而他则选择了拳击和角斗和诗歌。
从公元前444年起,古奥运会出现了艺术比赛,有许多着名的学者、历史学家、诗人、戏剧家和艺术家都曾到奥运会上参加比赛,奥运会不仅推动了体育的发展,也促进了文化交流。
除了诗歌,前面两样比赛让身边的人都害怕不已,但从小生活在战场和军人堆里的亚历山大自问不会比同龄人差,义无反顾地参加了比赛,结果拳击还有些人参加,角斗就只有一个人参加,连预赛和晋级赛都省了。参加角斗的是一个名叫马尔库斯·埃米利乌斯·雷必达的罗马人,亚历山大只知道他是雷必达家族的人,名字和后三头的雷必达一样,双方在都不知对方深浅的情况下打了起来,雷必达要比亚历山大大四岁,力气比亚历山大相对大一些,但亚历山大懂如何卸力,在战技不弱于对方的情况下,使用他打造的长剑与敌周旋,一寸长一寸强,亚历山大让雷必达好好地感受了一下他的一刀流武技,最终使之败下阵来。
而在诗歌的比赛中,亚历山大更是因他两世为人的博学使其以无与伦比、睥睨天下之资获得冠军,成了竞技史上最受欢迎的诗人,他的战诗让人热血沸腾,他的田园诗让人获得心灵的静谧,他的浪漫主义诗词更是让人奔放不羁。
当亚历山大发表获奖感言的时候,他说道:“感谢组委会,感谢伊利斯的执政官,也感谢奥林匹克竞技会的发起人伊菲图斯,竞技会发展至今,已经经历了464年,今年这第117届是最为不一样的。因为今年的奥林匹克竞技会邀请了几十个国家和城邦参加,相信以后还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参加,它充满体现了竞技会的平等、自由、友谊、团结、尊重、包容、理解与和平的运动精神,古代先贤们的优良品质我们将继续发扬和光大。我们的口号是:更强、更高、更远、更快。我——马其顿之王、波斯之王、迦太基征服者亚历山大,将永久性赞助奥林匹克竞技会,使之成为全世界最大的竞技会,使我们的奥林匹克精神传扬四方。”
当众人听着亚历山大前面的话时,众人还由衷地夸赞着眼前的精神小伙,但当亚历山大说到最后的时候,整个观众席从前往后逐渐呈波段式的沸腾了,所有人都没有把这个刚刚参加完最危险的角斗项目的少年和那个高高在上的少年国王联系在一起。在亚军位置的雷必达也懵逼地看着这位技高一筹的少年,完全不知所措。
“国王万岁!”突然一个马其顿人喊了起来,随后更多的马其顿人喊了起来,然后是希腊人、南意大利人、迦太基人……很快几万人的现场热闹了起来。亚历山大亲吻了下金牌,并把金牌拿在手里挥了挥手,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之下,亚历山大缓缓走下冠军的台阶,隐入人群之中。亚历山大的突然出现和夺冠成了此次奥林匹克竞技会最大的话题,多年之后,各国之间还流传着马其顿国王勇夺桂冠的故事。
最后的节目是武装赛跑,该项目在公元前520年第65届古奥运会上被列为正式比赛项目。武装赛跑场面壮观、争夺激烈,是古奥运会的闭幕式。早期参赛者都身着铠甲,头戴盔帽,腿裹皮护膝,左手持盾牌,公元前4世纪,演变为赤身裸体手持盾牌参赛。起跑时采用单腿跪姿,跑距为4个跑道长(768米)进行两次往返跑。
为了适应更多的人包括妇女来参观比赛,这次的竞技会又开始恢复旧历:赛者都身着铠甲,头戴盔帽,腿裹皮护膝,左手持盾牌右手持短矛。这种负重跑最擅长的自然是马其顿的百战老兵了,最终由银盾兵的年轻老兵四十岁的拉古斯获得冠军。
这次的奥林匹克竞技会对以后的奥林匹克竞技会以及其他希腊竞技会都产生了深远影响,本次竞技会对一些规则的调整极大地体现了马其顿兼容并蓄的大国气概和对女人一定程度地解放,以及对欧亚非大陆的一些国家的政治军事文化战略产生了巨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