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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兆强在电话那头讪笑两声,道:“插话我是再不敢了,不过你真要把我调去应急小组的话,我举双手双脚赞成啊!”
“滚!”
等费伦挂了电话,梁知恒探问道:“费大哥,你好像骂得挺开心?”
“怎么?你也想讨骂?”费伦偏头问道。
没曾想,梁知恒打蛇随棍上道:“你若是能教我功夫,我被骂也甘心!”
“想得美,今天要不是你硬拉着你姐来这儿,我怎么可能会出手?”费伦一句话就把梁知恒顶到了南墙上,“再说了,就你看人(奚凤妤)的眼光,我很怀疑你的智商,笨徒弟我向来敬谢不敏。”
梁知恒被打击惨了,即刻向梁慕晴求援:“姐——”
孰料梁慕晴一伸手,又揪住了他的耳朵,斥道:“差点都把我给卖了,你还好意思叫我姐?”
“诶~~痛、痛痛……姐,你放手!姐夫,你看姐多刁蛮……啊!!”
等费伦开车过海,戴岩和仇兆强那边已然有了反馈。他索性将车停在路边,下车接听了电话。
“查得怎么样了?”
“sir,您交代要查的东西我们都已经查过了。”戴岩答道,“我这边开着免提,有什么话您可以直接问我和强仔!”
“好,那就先说说车牌的情况!”
戴岩一听费伦问这个,顿时有点激动:“sir,您让我查的车牌果然有料,hb363这辆车是属于个人的,登记者名叫何爽,是个女的,今年四十七岁,目前是一家夜总会的老板娘……而这家夜总会居然是靠号爷罩着的。”
费伦闻言愕道:“不对呀这个,开车的非是号爷,而是另外一个中年男人,这些我之前跟你提过吧?”
“sir,这就是我要说的重点了……”戴岩说到这里的时候相当兴奋,“照您的说法,开车的是一个陌生中年男子,于是我查了何爽的人际资料,发现她有个亲姐姐叫何清,二十年前嫁给了一个姓奚的富商,名叫奚际生,现年五十二岁,住址就在你提到的怡然花园。”
“不过他这个住址是三年前新换的,我就又查了姓奚的底,发现二十几年前,他居然是元朗打金出身,曾在道上混过两年,当年他认得的那些小瘪三们,有一部份人如今已混到了渣数、坐馆之流!简单点说,这个奚际生底子不怎么干净!”
听完这番话,费伦当即反应道:“奚际生?在港埠,姓奚的人很少,他是否有个女儿叫奚凤妤?” 这时,仇兆强插话进来道:“是有一个,不过是养女,奚际生的老婆何清一直没有生育,后来就抱养了如今的奚凤妤,不过何清在五年前已经去世,奚际生却没有再续弦。”
“不过现在的重点不在这个,费sir你不是让我查一个叫戴永然的小子吗?我查过了,发现他竟然是何爽的亲生儿子,更诡异的是,何爽原本那个姓戴的老公在七年前被追债的混混无意中推下楼摔死了!”
费伦闻言,掀眉道:“有这种事?那这何爽如今委身在号爷的保护伞下,意欲何为?”
“sir,我看没什么何为的……”池问寒的声音也插了进来,“我刚刚翻了一下狗仔拍回来的那些照片,有不少都拍到何爽跟号爷亲热的画面,说不定何爽跟号爷早就有一腿,她老公的死也是这二人合谋弄出的把戏!”
“你的意思是说,戴永然有可能是号爷的亲儿子?”费伦说出这个推论的时候多少有点荒谬兼眼前一亮的感觉。
电话那头的池问寒愣了愣,道:“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啊,但真要是这样的话,那这对奸.夫.yin.妇藏得可够深的。”
费伦却有些笃定又有些感慨道:“这就难怪了!说不定何爽还真就是号爷的马子,而奚际生就成了号爷的连襟,他们俩谈笑风生自然也就好解释了。”
仇兆强揣测道:“sir,既然姓奚的底子不干净,而号爷又是做粉的,您又亲见他俩谈什么生意,那他们会不会一起捞……白粉?”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费伦基本上赞同仇兆强的观点,“所以,我有个想法,池问寒……”
“在!”听到费伦点他的名,池问寒即刻答道。
“应急小组分为三班倒,昼夜监视奚际生的通信!”费伦命令道,“一应设备用度回中区警署旧楼取!”
“yes,si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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