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湖窜去:“我这就洗,我这就洗……”
等奚际生洗起来之后,费伦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发现那些因为生死符发作而被抓挠出的血道子基本上都已凝了。,只有头上磕破的地方还冒着小血,当下掏出块强效止血贴丢给他:“额头,自己贴上吧!”
奚际生对着车子倒后镜把止血贴贴好后,又从后备箱里翻出套干衣服换上,来到费伦身边问道:“大、大侠,要不要去我家里坐坐?”
本来他这只是客气话,谁知费伦欣然点头道:“好啊!”
奚际生顿时囧了,只能恭请费伦上车,他亲自驾车往家里驶去,心里却在祈祷,费伦千万别看上自己疼惜无比的养女。毕竟他不得不臣服在生死符的yin.威之下,但送女儿入虎口这种事,眼下此刻他还真做不出。
对于奚际生的车号,怡然别墅hua园外围的保全们都记得一清二楚,因此没等车开到大门口,他们就自觉自愿地打开了栅栏,所以奚际生的车连停都没停就直接开进了大门。
等车开进奚家别墅,奚家管家就迎了出来,一见奚际生满脸血道子还贴着膏药,顿时大惊失色,嚷嚷道:“老爷,您这是怎么了?我去帮你叫医生!”
“老郭,不要叫医生了,我没事!”奚际生开口阻止了郭管家的大惊小怪“对了,小姐呢?”
郭管家回道:“老爷,您也知道小姐跟戴少爷的关系……她去医院了。”
奚际生一听,反而心头暗喜,松了口气,立马绕到车的另一边,拉开车门,恭请费伦下车。
郭管家看到这架势有点傻眼,问道:“老爷,这位先生是……”那天奚凤妤的生日party,这郭姓管家并不在场,所以费伦这个导致戴永然终身残废的大恶人当面,他也不认识。
听到管家的问话,奚际生朝费伦望去,看他愿不愿稍透姓名,谁知却得了费伦一记恶瞪。奚际生只好把气撒在管家身上,斥道:“老郭,打听这么多干嘛?我们都饿了,还不赶紧准备甜点果品?”
“噢、噢!”郭管家连声应和,满心疑惑地去了。
此时天已擦黑,进别墅享用了一些饮料甜点之后,打发掉郭管家,费伦问奚际生道:“你不是说家里还有粉吗?拿来我看看!”
奚际生怕极了生死符,自不敢违背费伦的命令,当即进到书房密室,拎出一只极精巧的金属手提箱来。
小箱子一打开,只见里面码着四袋纯度极高的古柯碱,清一色的纯白色,相当的扎眼。
费伦指了指那些粉,瞪向奚际生道:“有多少?”
“大、大侠,这一袋是一磅(453.6克),四袋大约一点八公斤。”奚际生赶紧把粉的重量介绍得一清二楚。
“蠢材,我没问你粉有多重,而是问你市价,这些值多少?”
奚际生这才恍然,赶紧答道:“大、大侠,按照现在的市价,这些粉百来万还是值得的。”
费伦假装不懂,微愕道:“也就是说,五六百块钱一克,怎么这么贵?平时我听说不都一两百块港币一颗药丸的吗?”
奚际生翻了个白眼以示对费伦的不屑,却诚惶诚恐道:“大、大侠,我这些粉的纯度都在百分之九十八以上,而市面上卖的那些,纯度能有百分之四五十就顶天了,次货甚至连百分之三十都不到,其他的全是面粉之类的东西拌的,只要当时吸不死人、有感觉就不愁没销路。”
事实上,如号爷这般的毒品拆家正是这么做的,反正就算真吸死了人,只要不是当场死的,谁会去关心?一个吸毒者吸死了而已!
不得不说的是,绝大多数吸毒者其实都知道吸毒极其危害健康,可就跟“吸烟有害健康”一样,它上瘾了,有什么办法?该吸毒时还得吸。
“那老号从你这儿拿货,一般价位是多少?”费伦问。
奚际生比出一个巴掌道:“这个数!”
“五百?你可真够黑的,据我所知,这合成古柯碱,人工成本加起来也要不了一百吧?”费伦谑笑道。
奚际生闻言一呆,旋即挠头讪笑道:“大、大侠,原来您老人家什么事都知道,我真是班门弄斧了我!”
费伦皮笑肉不笑道:“这不是跟你打听行情嘛,不过我倒有点好奇老号把你这儿的货拿回去会怎么弄?”
“大、大侠,不瞒您说,老号场子里卖的货相当次,里面最多百分之二十的古柯碱,剩下的就是几十块一磅的东西,这样一颗药丸,他最低叫价两百,高的时候三百也不是没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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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