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这一带的幸存者的生计可还算是不错,边上还有一个军方的军事基地坐镇,现在怎么就成了这样狼狈的状态。
那中年人确实还算冷静、说话也有条理,似乎也是这儿的老人,这一系列变故的亲历者,因此对林默阐述的相当详细。
而林默听着听着,便意识到——他或许猜错了。
不是或许,是他就是猜错了。
这中年人对具体的起因并不大清楚,但对大致上的前因后果还是很清晰的。
最开始是他们幸存者营地之中的一个小女孩儿觉醒人发了狂,那女孩儿的觉醒能力极端的恐怖,血液之中有恐怖的病毒,寻常人只要沾上那女孩儿一点儿的血,最多五分钟就会全身溃烂而死。
据说最开始这女孩儿刚刚开始发狂杀人的时候,他们这幸存者营地之中是打算直接杀死这人的,甚至军方当时好像也出了人。
林默听到这儿的时候还没觉得什么不妥,也没意识到什么,这一切都合情合理,只对那小女孩儿为什么便发了狂有点儿质疑,还有这女孩儿既然是这样一种恐怖觉醒能力的拥有者,为什么末日这么长时间才被发现?
然而当那中年人说到在石门里面突然出来一个像是山岳一样巨大的石头人,碾平了军方的武装力量的时候,林默才终于是变了颜色。
他这时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那女孩儿,恐怕就是那位小丫头金长留了。
林默的脸色便有点儿阴沉起来——那女孩儿他亲眼就见过,怎么可能就发了疯?
而且,那女孩儿的血怎么会有问题——之前那女孩儿脚踝受了伤,他就沾到过对方的血,他还不是活的好好的?
然而林默很快便意识到,他是不同的,他是极端变异体,哪怕当时因为圣骸的“熄灭”而并不具备着强大的变异能力,但他的代谢力量、身体抵抗力也不是普通人能够相提并论的,那是极端变异体下所必然拥有的身体素质,因此他可能真的是不受影响的。
但那样一个天真的女孩儿,怎么可能发了狂?
那中年人意识到这头变异体似乎有点儿不大高兴,虽然不明白具体是什么情况,但他只能再谨慎与小心了措辞,在对方那双摄人心魄的猩红眸子的注视下继续说下去。
接下来的一切就显得顺理成章起来,在中年人的描述之中,那女孩儿无疑是丧心病狂的,带着那石头人在幸存者之中大开杀戒、一次次击退军方的营救部队不说,还要建造这什么房子。
说到这房子,那中年人便语气里有点儿不易察觉的小得意:“咱们建成这个样子,她还不是要高高兴兴的受着。”
林默记得女孩儿那个关于城堡的梦想,然后他看了一眼那边的那建筑——那栋怎么也无法与美好这种词儿联系在一起的建筑。
于是他冷冷的问道:“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们把房子建成了这个样子?”
那中年人便微微愣了愣,才意识到自己漏了个重要的细节:“那女孩儿是个瞎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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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