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该如何走接下来的路,任逍遥已经恢复了原来“自命清高,实则风骚”的样子,每天和牛蛋闲逛在任家村山脉之外。
这天,温沛枫一如既往的和牛蛋闲逛在山脉之外,见到什么能吃的果子就将其摘走,见到能捕捉的野味也捕捉。
然而,就在两人兴高采烈抓住一只野牛的时候,突然听到远处有打斗声,把两个吸引了过去。
走到声音传来的地方,见到一群黑衣人正围剿一个少年,少年输人不输阵,以一敌十,不落下风,不过最终还是体力不支,被黑衣人伤了手臂。
“你还是乖乖跟我回去吧,老爷说不定会留你个全尸.”也不知道啊是那个黑衣人,突然发出声音,对少年说道。
少年闻言不屑笑道:“哈哈哈!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再回去那个鬼地方的,要杀要剐悉随尊便!”
话音刚落,任逍遥只见几个黑衣人挥刀就要往少年砍去。
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少年的性命可以说只在旦夕之间,恐怕谁人也不会想到,就在这时两个少年突然从树林里跑了出来,三下两下就将所有黑衣人打倒在地,少年都惊呆,要知道这群人全是武林中人,现在两个农民穿着的少年,三下两下的就将所有黑衣人打到了。
“牛蛋,你怎么出来了,万一伤着了怎么办?”收拾完黑衣人,任逍遥看都不看少年一眼,回头皱着眉对牛蛋问道
而牛蛋以为任逍遥认识少年,于是就急急忙忙的跟着任逍遥从草丛出来了,哪知道任逍遥不认识少年,郁闷道:“我以为你认识这小子,所以...”
此时任逍遥也确确实实是一头雾水,刚才他只不过下意识认为黑衣人一定是坏人,所以才出手相救,将所有黑衣人打晕,没想到牛蛋也拿着枯枝出来了。
回过神来任逍遥与牛蛋急急忙忙的走到少年身边,见到少年只是晕倒,没什么大碍。
少年来这里作甚?还被人追杀。
任逍遥、牛蛋彻底茫然了。
.....
......
三年后,四季县!
刚一走近四季县城墙,听得里面传来敲敲打打的声音,抬头一瞧,原来这里正在修葺房子,一排长长的木房已经是初见规模。
“让让---!”
二人见这里围了个水泄不通,而且噪杂不堪,根本没人搭理他们。没有办法,二人只好硬往里面挤,要知道这些人可都是流民呀。恐怕都一两个多月没有洗过澡了,熏得任逍遥都睁开不眼了,埋头往里面挤去,四季县县令就更加不用说了,他何曾来过这种地方,都快熏晕过去了,但是话又说回来了,哪怕前面是个粪坑,他们也得往里面钻啊!
历经千幸万苦,二人总算是挤了进去。果然,但见数十名少年的贴身护卫笔挺的站在那里,岿然不动。
不但如此,这里不仅仅是在修屋子,而且还在发放粮食,阵阵香气扑面迎来,但是伴随着那阵阵汗臭,只会让人更加恶心,不过。这也是为什么能够吸引这么多流民来此的主要原因。
任逍遥往那一张张长桌上望去,登时吓了一大跳呀,不禁和四季县县令面面相觑,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用眼神询问对方,自己是否看错没有。
答案是他们没有看错。
这发的粮食可不是那硬邦邦的馒头,或者是稀稀拉拉的稀饭,全都是精致的糕点。纯正的小麦粥,红枣粥,甚至还有肉沫粥。另外,还有专门为老儒妇幼以及病者,准备的人参汤、灵芝汤,等等精贵的补药。
这绝对是任逍遥看过最最最慷慨的一次赈灾。
他自问大方是无人能及,但是这位仁兄显然要比他大方多了。md,拿着人参来赈灾,这得要是多败家才能做到这种地步啊!
但是面对恁地美食,这些流民还是挺讲秩序,一点也没有乱,规规矩矩的排着队。
任逍遥越看越惊奇,上前一步,朝着一名士兵问道:“世子呢?”
那护卫见任逍遥来了,赶紧抱拳道:“卑职参见驸马。”
任逍遥嗯了一声,又问道:“世子呢?”
“世子---?”
那护卫面露为难之色,目光不自觉朝屋顶看去。
难道---?四季县县令猛地一抬头,惊恐的望着屋顶。
任逍遥抬头就喊道:“世子,世子。”
“咦?我怎么好像听到任逍遥的声音呢?是任逍遥来了吗?”
上面传来少年的声音,片刻,隐隐见少年从屋顶的另一侧走了过来,他在上面走的倒是挺轻松的,可是下面的人看的却是心惊胆颤啊!
这还得了!四季县县令对着那些侍卫就喷道:“你们这些家伙是怎么办事的,怎能世子爬到那么高的地方去,若是世子有个什么闪失,我要你们好看。”
那些护卫被训得是委屈的要命,这世子要上去,我们也拦不住啊。
此时,少年已经来到了屋顶的边缘,只见他身穿灰色的长衫,前襟扎在腰带里,袖口比较小,右手还拿着一锤子,虽然这家伙帅的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但是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这绝对不像是一个世子呀,充其量也就一个长得帅气的木匠罢了。
少年蹲在屋檐边,微微笑道:“四季县县令,这一年多没见,你不禁是官越做越大了,就连这官架子也越来越足了啊!”
四季县县令讪讪一礼,道:“世子,你快先下来吧,上面太危险了。”
少年笑道:“这才多高,摔不死人的。”话虽如此,但他还是顺着梯子爬了下来。
等到少年下来后,任逍遥微微白了他一眼,阴阳怪气道:“世子,真是没有想到,你还会盖屋子,呵呵,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少年呵呵道:“意外吧!这门手艺可是一位老木匠教我的,现在我也算是一个熟手了。”
任逍遥哇了一声,用一种夸张的语气道:“这绝对是一个吓人的意外,不过,还是恭喜世子有多了一门赚钱的手艺,真是可喜可贺啊。”
四季县县令不懂他们之间的风趣,但是他知道任逍遥和少年之前的恩怨,沉声道:“任逍遥,你怎能如此与世子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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