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军的精力下降得就很厉害了,韩遂再时不时的向着城墙佯攻一下,更是大量的消耗着守军的体力。
一日一夜过去之后,这种被动的防御实在是太累人了,城上的守军已经疲惫不堪,幸好还有玩家在帮忙,不然东阿城被攻破也说不定,到了傍晚,文丑的部队出现了,这次韩遂一样也是到黄河边上去迎接文丑,然后一路护送文丑到了东阿,韩遂才转身离去。
不用说,韩遂肯定又奔着阳平去了,文丑没有向潘凤和去意求援,若是这两个人动了,估计韩遂又会向馆陶和聊城骚扰攻击,因此,文丑只是向麴义借了一万步兵,向潘凤借了一万步兵,趁着韩遂南下东阿的时机急行军调到了阳平。
如今阳平城里有四万守军,文丑倒是不用那么担心阳平的安危了。
不过,文丑忘记了,韩遂的兵力也不仅仅是这四万骑兵,至少他在顿丘还有五万步兵和一万骑兵,文丑能玩花样,韩遂一样能玩。
没等文丑在东阿睡个好觉,阳平的求援信又发到了东阿,原来韩遂调来了三万步兵,合同四万骑兵再次围上了阳平,这次还有不少的异人部队助战,似乎真的打算一举拿下阳平了!
文丑大恨,可是阳平的四万守军又不能不管,万一阳平有失,这四万步兵怎么可能跑得过四万骑兵,于是文丑只好点起兵马,再次折返阳平。
听到文丑动身的消息,韩遂这边立刻就停下了攻城,收拾东西准备卷包袱回家,而韩遂则不辞辛苦的再次迎到了黄河边上,文丑对韩遂也是没辙,只能任由文丑护送自己进了阳平,看着韩遂又向南而去,不用说,这又是去东阿了!
文丑这回也不停歇了,跟着韩遂的屁股后面也向南而去,文丑这次是打定主意了,干脆就咬住韩遂,看看韩遂到底怎么办?
可惜,韩遂的可是骑兵,文丑就算行军速度相当不错,可是要用步兵追骑兵,还是不行的吧,追到了黄河边上,韩遂军的影子都看不见了。
而文丑的部队却已经很疲惫了,不得不扎营休息,文丑很小心的扎下营盘生怕被韩遂偷袭了,不过,文丑白担心了,一夜相安无事。
可是天还没亮,东阿城的紧急求援信就到了。
原来,韩遂这次南下之后马不停蹄的就展开了对东阿的围攻,到了下半夜,张勋的率领的三万步兵从东平赶到,两军合兵一处,对东阿发起了猛攻,本来就疲敝不堪的守军措手不及,竟然被张勋一举攻上了城头,这时城内的异人也有人也忽然倒戈,内外夹击之下,东阿失守了。
三万守军趁夜出东门奔逃,大部分被骑兵追杀,小部分投降。
文丑得信不由得仰天长叹,这不是什么百密一疏,而是必然的结果,被韩遂的来回的调动,尽管文丑轮换了守军,但是将士们还是非常的疲劳,反观韩遂,由于草原骑兵基本上都是整天在马背上行军的,因此这种程度的来回奔袭根本就算不上什么。
于是韩遂五渡黄河来回的拉动文丑,消耗文丑的精力和耐性,并利用骑兵的机动性在局部形成兵力优势,结果,当忽然增加的外力出现的时候,本来就捉襟见肘的文丑军的防线就崩溃了。
东阿易手,张勋部的防线推进到了济北境内,而获得了东阿的支撑之后,韩遂接下来的活动空间会更大,北可渡河攻击阳平、聊城,东可以攻击谷城和临邑,相反文丑的防御范围却因为东阿的丢失而变得更大,特别是谷城,更是成了突出部。
“景山,如之奈何啊?”
看着眼前的冰河,文丑是一筹莫展,徐邈也是皱紧了眉头:“将军,谷城如今成了突出部,肯定会成为他们下一个目标,而我军救援谷城的道路太远,根本就很难及时赶到,所以最好主动放弃谷城,撤到平阴和肥城。另外联络颜良将军,协助防御肥城一线,联络潘凤将军,协助防御临邑,我军能做到的就是继续跟韩遂耗下去,等到潘凤将军的部队补充完整,将平阳重新交给潘凤将军,我军驻守临邑和平阴形成稳固防线。”
“反攻东阿呢?”
“恐怕不行,东阿有张勋的数万守军,加上韩遂从侧面袭扰,难度很大,而且韩遂还可能趁机转身猛攻阳平。”
“麻烦啊!如果弃了阳平与韩遂争夺东阿呢?”
“这个......坚守阳平乃是主公定下的,这需要请示主公!”
文丑楞了一下,摇了摇头道:“好吧,我给主公去信询问,先命谷城的守军带着百姓撤回平阴,另外景山拟信给颜良和潘凤。”
“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