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极嘛,说不得投毒用计、驱赶野怪、挖坑设陷,奉先你百密一疏,肯定会中招的,哈哈”
吕布想了想,笑着摇头,要是比斗心眼,自己确实不是方志文的对手,若真是将战斗打成长时间的缠战,自己说不得还真是会被方志文的yīn招给放翻了。不过,方志文的说法还是有漏洞的,吕布却无心争辩了,毕竟这种诸多条件下的对决根本就不可能。
“好吧,算你厉害,来喝酒。”
“呵呵,好啊,拼酒也未必输给你。”
“用这个?换火云烧来拼吧!”
“算了吧,你身体才痊愈,我可不敢,到时候有个什么万一,你那两位夫人还不撕了我!”
灯光下,吕布静静的坐在案台前。看着台面上的那个金sè的小小卷轴,这是方志文临走的时候留下来的,伸手抚摸了一下。卷轴是jīng细的丝帛做成,摸上去凉凉的、滑滑的,如同女人的身体一样。
吕布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向坐在自己对面的两个女人,心里不由得略微犹豫了一下,随即眼神又变得坚定了起来。
“夫君已经决定了?”貂蝉轻声的问道,脸上的神sè有些无奈。但是却没有惊慌或者不满。
“嗯!”
“夫君。”
严氏叫了一声,却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说实话。她的心里也乱得很。如今定陶的局势危殆,吕布选择南下的话,其中的危险不问可知,虽然身为同生共死的夫妻。严氏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但是想到年幼的吕玲,她的心里就一阵阵的抽痛。
吕布扫视了两个自己最亲密的人一眼,忽然笑了起来:“这次你们还是留下看家。”
“看家?”
貂蝉和严氏莫名其妙的对视了一眼,家?不是在定陶么?
“志文说,有亲人的地方就是家,你们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所以你们在哪里,家就在哪里。”
吕布的话让貂蝉和严氏心里一阵发软。眼眶也不由的湿润了。
吕布顿了一下接着道:“我一个人回定陶,你们在密云等我。志文答应给我找一处宅子,当然,是咱们自己掏钱买的,是咱们的家,你们好好的打理这个家,等我回来。”
貂蝉点了点头,又抬起头道:“夫君,定陶如今危如累卵,夫君就算去了,恐也于事无补,反倒累及夫君名声”
“呵呵,什么名声,若是我装作看不到不去,那才累及名声呢,我的兄弟们都在为了我,为了陛下浴血苦战,我却躲在一边,将来我吕布还有何脸面出去见人,百年之后,又有何脸面去见当年的弟兄?”
貂蝉轻叹了一口去,点了点头道:“妾身明白了,妾身与姐姐自会按照夫君的意思照看好家,等着夫君回来,请夫君务必谨慎,若是,若是夫君见到妾身父亲,请代为问候。”
吕布知道貂蝉的意思,她原本可能想要劝说王允北上密云,但是想到王允的xìng子和志向,所以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这一声问候,里面包含了许多的内容啊。
“夫君,夫君与征北将军可有什么说法,妾身以后应该如何应对?”严氏的问题很实际,说起来,还是害怕影响自己夫君的利益,严氏绝对是贤妻良母的典范。
“嗯,之前,我与志文是朋友,至于将来,或许是部属吧。”
看着骄傲的夫君如此说,貂蝉不由得有些委屈,也替吕布感到委屈,吕布是何等骄傲,而且又是一方势力的首领,如今却要屈居人下,貂蝉自己也是个很骄傲的人,她自称能力和容貌都不输于甄姜、太史昭蓉、糜贞,但是自己却没有机会与这几人一争高下,原本还指望自己的夫君能给自己争气,如今看来夫君跟自己一样委屈啊!
“我这里有封书信,待我离开之后,你们交给志文吧。”
吕布将案台上的一封书信推到严氏面前,眼神闪着淡淡光芒,貂蝉仔细看去,却没有从中看到任何的不甘和委屈,有的只是坦然和坚毅,貂蝉不由得有些羞愧
“主公,吕布一人单骑通过邮驿南下了,要不要截住他?”
方志文错愕的看了一眼史阿:“为什么要截住他?”
“这主公这不是放虎归山么?”
“哈哈你想哪里去了,奉先南下若能力挽狂澜,那是他的本事,若不能,他自然会回来的,因为他欠了那人的承诺,必须去实现。”
“那人?天子么?主公确认他不能重新振作么?”
“史阿,你也太小看天下英雄了,吕布何德何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翻天覆地!何况,定陶城内的人又会相信在这种局面下吕布还能力挽狂澜?”
“那属下也去煽风点火?”
“用不着,何必枉作小人呢,曹cāo自然会做,而且肯定已经在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