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是,所以我们只能将他打痛,然后让他清醒过来,认清眼前的形势,明白自己在江东呆不住了,他的想法自然就会改变了,这事参谋部已经有了全盘的计划,难度不大,何况还有两位出手相助,拿下孙策轻而易举。”
“主公谬赞了!”
“我可没有夸大,相对于赶走孙策,彻底的控制丹阳、豫章和长沙东部才是难点,更难的是宗族势力,两位原本也是江东的宗族势力,对土地的迷恋想必也是深有感触的,若是在江东骤然推行幽州政策,两位觉得会如何?”
顾雍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道:“主公所虑甚是,虽然属下与君理早早就投效主公,但是接受和认同幽州的经济理念还是用了很长时间,更何况,朱顾两家本来就是以经商工坊为主,对土地的依赖并没有那么重,观念的转换尚且如此艰难,想必骤然推行新政,必会遭到宗族势力的反扑。”
朱治也道:“正是,观念的转变很难,想要靠一张嘴、一纸公文根本就不可能的,若是靠着刀枪,怕是战乱迁延,让周围的诸侯趁虚而入,主公的计划恐将坏事。”
“嗯,两位说得都没错!所以,不过,这是我们没有办法避开的坎,必须要跨过去,因此,两位肩上的责任只会更重。”
“主公,我等愿为江东百姓竭尽全力!”
“两位可要想清楚了,这期间,两位可是要承受骂名的,甚至一个不好,还会成为牺牲品,从而难以在江东立足。”
“主公无需顾虑我等,这点担当都没有的话,当初属下也不会留在江东了。”朱治淡淡的笑着说道,这里面的风险他怎么会不知道呢!但是风险背后确实巨大的收获,骂名可能只是一时的,朱治深信,江东的百姓必将会接受幽州的政策,幽州的政策原本就是对平民最厚,因此,长远看,美名世代是肯定的,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族人,这个险都值得冒。
方志文看向顾雍,顾雍也笑道:“主公,属下也不怕骂名,而且,属下若是斗不过这些宗族,也是自己无能,怪不得别人。”
“很好,两位果然能担得起重任。那么,我来说说孙策离开江东以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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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静悄悄的,黃叙慢慢的在院子里来回的走动,眼神警惕的看向四周,太史昭蓉则安稳的坐在檐下的走廊上,眯着眼睛看着天上的繁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的翘了起来。
“子安,别走来走去的,你这样会让将士们感受到你的不安。”
“哦,主母,不是,将军!”
“来坐下,还有,你自己也是将军,不要总是觉得矮一头,这都会影响将士们的心态,近卫军是精锐中的精锐,不要因此让左军的兄弟觉得自己矮了一头,呵呵。”太史昭蓉拍了拍身边的木板道。
“诺!”
黃叙坐了下来,手里的刀却不肯放下,而是拄在手里,与主母平起平坐,黃叙心里略微有些紧张。
“主母,您说这次会有大会战么?”
“大会战?为什么这么想?”
“我听将士们说,没有经过大会战的将军都不是好将军!”
“呵呵......迟早会的,路要一步步走,饭要一口口的吃,没学会走就想跑是不行的。至于这次南下会不会有大会战,你自己没有想法么?”
黃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揉了揉鼻子道:“末将觉得可能不会有大会战,只是孙策未必肯老老实实的听话呢!不打服他怕是不行的。”
“参谋长没有教过你‘兵者凶器,圣人不得已而用之’么?战争并非战争的全部,孙策服不服不一定只是在战场上决定,更大的原因都在战场之外。”
“哦,我明白了,是战争潜力和战略态势决定这孙策的态度,那我们呢?”
“我们的存在就是要保证既有的态势得以延续,同时告诉孙策,刀尖已经顶到喉咙上了,必要的时候,我们还要负责将不打清醒的敌人打醒,用志文的话来说,我们就是来打脸的。”
“呵呵,主公可真有趣,打脸的!末将明白了,一定要狠狠的将孙策这小儿打醒。”
太史昭蓉抿嘴笑了:“战争是危险的事情,绝对不可以掉以轻心,我们可以在战略上鄙视对手,但是绝不可以在战场上有任何的大意。”
“诺!”黃叙肃容应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