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尔桑的曲子都是有生命的,每一个音符都是一个生命的节拍,时而激情澎湃,时而尹娓娓道来。
她的曲子不见得有多高的音乐技术含量,但就是听着让人舒服,听了一次就想再听,再听一次还会想听,真真的百听不厌。
轩辕狐几乎是在她才弹出三个节音的时候就爱上了这支曲,直到格尔桑弹完,她不得不赞——“我们格尔桑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女孩冲着她笑,映着冬日里渲进室内的阳光,那么灿烂。
“好像是有预感一样呢!”格尔桑扬着童音说:“好像猜到姐姐会来,想着弹一首新曲子来给姐姐听。你看,这不就来了吗?可惜只是曲子,没有词。姐姐你说你要在很大的舞台上演唱这首歌吗?那一定是要有词的……嗯……”她偏头小脑袋认真地想,“可以让跟着姐姐一起来的那位先生填词呀,他一定会填得很好。”
轩辕狐不解:“你怎么知道他一定会填?”
格尔桑微仰起头,现了一种虔诚的表情——“有着上帝一样声音和感觉的人,怎么可能不会填词。”
上、上帝的感觉?她囧。好吧!夜归来你赢了。
……
瑞士冬天的夜来得很早,才刚傍晚时分,黑幕便拉了下来。
因为临近圣诞,街道上很多地方都拉起了七彩小灯,有些人家还把临街的窗子装扮得很有气氛。
夜归来就在这样七彩的夜幕下走进庄园,女佣阿吉认得他,半低着头有些害羞地说:“先生来啦,格尔桑小姐在睡觉,早上来的那位小姐好像在后院呢!”
他含笑谢过,便迈了步子往后院绕去。
阿吉拍拍已经滚烫的脸颊,一时间还有些回不过神来。那位先生简直太完美了,只跟他说一句话而已,她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
有跟她一起的女佣说笑着取笑她,自己却也禁不住不时地回头,去望夜归来离去的背影。
他自是不在意别人如何看他想他,一来生性淡然,二来这么多年了,总也该习惯。
只是脚下步子依然快了些,却是想早点看到那个在后院不知做着什么的小猫。
可是人到了后院,找了一圈却都没见她的半点踪影。他还以为小猫转够了回了屋子,就准备回去,便听到头顶上空有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你是在找我吗?”
他回身,仰头,欧式的二层小楼上,还有一个半层高的阁楼,上面再加一个烟囱顶,算起来比三层楼还要高些的高度,就坐了一个裹着厚厚白毛衣的女子。
她就坐在烟囱边围出来的露台上,晃荡着两条腿,看得他有点眼晕。
“快点下来。”也不觉得他有用多大力气说话,声音却依然清晰入了上面人的耳,“那是能随便坐的地方么?多危险,快点下来。”
轩辕狐眯着眼看他,脸上尽是俏皮,“要怎么下呢?没有梯子。”
他无奈,“那你是怎么上去的?”
“跳呀!”她没个正经,“就像澳洲的袋鼠那样,一蹦一蹦的,就跳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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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手里有出版文在修,所以真的没有办法保证能多更多少,但我唯一可以保证的就是这文一定会非常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