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信里给我讲了一些事,我很好奇的是,你为什么会把自己定义成一个并不称职的元帅?”
秦明月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的说出了这句话,而在她开口之前,邓自忠确实紧张得不要不要的,但当她开口说话,问出了具体的问题,邓自忠反而是突然就放松了不少。
“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在信里说的比较浅,也不够直白,如果要说得深一些、直白一些,我的不称职在于我根本不愿意打仗…不怕你笑话,我这辈子,亲手杀过的鸡都没几只,做到元帅的过程中,更是连人都没有亲手杀过一个。”
“这...把杀人与否当做称职与否的标准是不是有些偏颇了?”
“或许是吧,但是乌托邦永远都是理论上才存在的美丽远方,在这个随时都有或大或小爆发的现实世界当中,仔细想想一个元帅居然连一个人都没杀过,这实在是很病态的。不过好在我意识到了这种病,并且已经开始在思索病因,接下来我会试着不再活得如此病态。”
“所以你才会尝试着在我这里破天荒地的假公济私一下?”
秦明月脱口而出的话听上去非常富有攻击性,关布却能体会到除了攻击性之外的个中微妙,用同样微妙的但却没有什么攻击性的话语回道:“你是我欣赏的人,不是我的试验品。如果我不是真的对你有好感,就算要做实验,那么实验也不会与你有任何关系…我是个直接的人,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相较于直接这个词,我觉得把你定性成是一个务实的人好像更确切一些…我也是一个务实的人,这点我们很相似,除此之外,我们还有很多共同的方向,不同的或许只是我们的年龄,但是这并不重要,所以我觉得你不该在这封信里面强调你的年龄问题,你觉得呢?”
“我认同感情与年龄无关这个说法,但就好像父母总会害怕自己不能为自己的孩子遮风挡雨一样,在我这个年龄,对于有可能会开始的一段感情,难免会考虑到这一点…你意思说你不在意年龄?”
邓自忠让秦明月说她的想法,要的就是秦明月的态度,而秦明月回答得巧妙而又隐晦,以至于邓自忠被她绕着解释了一番,才反应过来,她在给自己讲道理的同时,已经给出了态度。
对于自己在信里言及的很多方方面面的东西,她只提出了年龄这一点,并且还表示她并不在意年龄问题,这是否意味着,她对其余部分全部都是认可的?
那因此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她对于整件事的态度是积极正面的?
一咬牙,一跺脚,邓自忠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想到什么就说了什么,不管幼稚与否,也不论是不是会很肉麻。
“我很喜欢你,我希望你能考虑给我一个机会,如果你同意,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就像我对这个国家一样,深深的热爱,同时还会绝对的忠诚…为了我们各自都可以保质保量地应对接下来各自会遇到的诸多事情,快些决定对你我都好,当然,决定权在你手上,要何时给我答复,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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