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她,他在她心里到底算什么?
为什么他只是说了一句分手,她就能这样头也不回的离开,为什么不等他回来,甚至不听他的解释。
昨天晚上她跟苏澈在一起,不是刘易阳,是苏澈。
两个年轻的男女整晚在一起会发生什么,季策不敢去想,他怕自己会杀人!
“啊——”
一声暴吼,刚刚修好的手机被季策扔了出去,“以后再管你的事老子就不姓季!”
季策骂完这一句自己先笑了,笑的那么讽刺。
“苏、槿、言,算你狠!”
靳禹杰接到君君的电话去了夜总会,君君领着他去包厢找人,门一推开乌烟瘴气的房间辣眼睛。
君君没有进去,站在门口说:“在这儿喝一天了,劝也不听,陈强不在我也不知道找谁了,你快进去看看吧!”
靳禹杰捂着鼻子进去,踢开满地的酒瓶走过去,看到季策趴在沙发上,嫌弃的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
“你搞什么?喝这么多酒要自杀啊!”
老虎被踢了屁股居然没动,靳禹杰意识到不对,赶紧把人扶起来,拍着他的脸说:“四少,四少醒醒。”
“四少,四……”
“死庸医,你叫魂啊!”
黑沉的眸透着冷意,看来还没喝挂。
看到季策醒了,靳禹杰两腿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靠,吓死哥了。”
季策转头看着他,“谁要死了?你吗?”
靳禹杰:“……”
“你这什么情况啊?”靳禹杰夺下他手里的酒瓶,“有事怎么不去诊所找我?自己在这喝闷酒有什么意思?”
季策把酒抢回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谁啊?谁喝酒去诊所喝?有病吧你!”
被骂的人不敢相信的看着季策,“不是,你真喝多了?连我都不认识?”
靳禹杰把酒瓶夺下来扔到一旁,然后抓着季策的肩膀问他,“四少,你再仔细看看,看看我是谁?”
“是谁啊?”
季策眯着眼睛看了半天,然后突然用手捧住靳禹杰的脸傻笑着说:“我知道你的谁了,你是靳……”
“对对对,我是……”
“言!”
啾!
“啊——”
靳禹杰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像个女人一样尖叫。
在四唇相触的那一刹那,靳禹杰整个人都懵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靳禹杰才猛然反应过来,推开季策就去找武器,“季四,我他妈跟你拼了。”
季策是真喝多了,被推倒在地上也不起来,头顶的吊灯昏暗的光线照在他脸上,痛苦的呻吟着,“槿言……”
‘初吻’被夺,靳禹杰红着眼睛去拿酒瓶,眼瞅着就要变成血案现场了,却突然听到他低低的呼喊。
他在叫槿言的名字。
“靠,爷哪里长得像女人了?”发现自己被当成苏槿言,靳禹杰挫败的坐在地上,手里的酒瓶子咕噜噜滚出老远。
谁能想一个大老爷们还会被轻薄,靳禹杰欲哭无泪,报复的在他屁股上踢了几脚,“你还真是饥不择食。”
前几天看他还好好的,一天一个妞儿的往外领,还以为他没事了,感情都憋在心里呢!
“你想见槿言就去找她啊!在这儿发什么酒疯!”
听到苏槿言的名字,季策动了动,然后突然抱住靳禹杰的腿,“你这个坏蛋,说好永远不离开我的,骗子!”
“你放手,放手!”
季策力气很大,靳禹杰拼命把腿往外拔,结果裤子差点被扯烂。
所以说喝醉酒的四少不能靠近,见人就发情啊!
好不容易拯救了自己的裤子,靳禹杰马上保持距离,心有余悸的看着地上的酒鬼,“这到底是喝了多少啊!”
居然醉的连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等他醒了知道自己强吻一个男人,估计想死的心都有吧!
靳禹杰现在也有想死的心,头疼的揉着眉心,“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解铃还须系铃人,季策这病也只能苏槿言来治了。
不过苏槿言现在没有手机,想联系她也联系不上,靳禹杰决定直接杀上门。
在经过短暂的思想决斗之后,靳禹杰走到季策身边,“起来,我带你去找槿言。”
季策这会儿脑子都转不动了,听到苏槿言的名字才给了点反应,表情无辜的看着靳禹杰,“槿,言?”
“对,槿言!”
靳禹杰费力的把人扶起来,看到季策醉成这样,忍不住在心里长吁短叹。
以前季四到处玩女人的时候,所有的名媛淑女都围着他转,那是何等的风光,谁能想到他也有借酒消愁的一天?
这就叫一报还一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