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玉厅里传来砰砰乓乓的打斗声。
屈门寒正和明渠打得热闹,屈门寒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眼珠子一转,手上突然撤了功夫,一个空中旋转,落在了主座上,让明渠的一记右勾拳挥了个空。
明渠一个趔趄向前一栽,眼睛瞪得像铜铃,“你干嘛?”
屈门寒悠哉悠哉的瘫坐在那里,不慌不忙的翘起二郎腿,眼神紧盯着门口,“啧啧啧,明统领,我看你的腿脚功夫不咋地,怎么内力也这么差呢?客人已经到了门口,你还不知道么?”
“什么客人?你又不是主人!”明渠抖了抖身上的灰,扯了扯衣衫。
珠玉厅的门突然开了。
阳光照进来,一个影子带着光晕映入眼帘。
“他说得对。你可不是这里的主人!我更不是这里的客人!屈门宗主,别来无恙啊?”楚曜沉着一张脸,黑曜石一般的眼眸深邃如海,挺直的鼻梁与薄唇刻划出刚毅的线条。
他缓缓踱步走进来,眼睛死死盯着坐在上位的屈门寒,心里似乎要喷出火来!
屈门寒向楚曜一笑,脸上两个浅浅的酒窝,仿佛一个天真的孩童,“楚曜你回来啦?我就算准了你们今天会回来,果然虚名臭道士教给我的奇经八算还是没有藏私啊!”
楚曜对油嘴滑舌的屈门寒不置可否。他淡淡瞟了一眼愣愣站在那里仿佛要哭出来的明渠,冷淡道:“明渠你先下去。”
明渠领命,垂下头出了门。
掩上门后,他却一时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他不知道十八星煞被关在哪里,不知道他的璟卫还剩下多少,又在哪里,他不知道紫淮那里他能不能去。
明渠感受到身边有许多眼睛都在看他,知道应该有许多饶鱼山的人都潜在暗地里。他有些不放心,便索性往厅外的台阶上一坐,在这里侯着楚曜。
珠玉厅里气氛诡异。
每一寸空气里,仿佛都压着数以亿计的凝重因子,足够将珠玉厅里的每一个人,都胸膛溢满得窒息。
各种颜色的珠帘互相磕碰得叮叮当当响,却显得厅里更加安静了。
“屈门寒,我楚曜待你不薄吧?你饶鱼山宗门提的一切条件,我几乎都应允了,只为国家能够大一统。而且我们也讨论过,不愿让黎民百姓受苦。可你现在在做什么?你难道还想国家易主,你想当这个皇上,想推倒这个朝廷?”
楚曜挺直的站立着,如同一棵马上就要炸裂的树。
屈门寒则浑不在意的笑道:“这国家不论姓刘也好,姓楚也罢,都与我无关,反正不会姓屈门就对了。你大可放心。”
“那你这是在干什么?这整个内庭全是你饶鱼山的人!”楚曜一声怒喝。
“楚曜,虽然我屈门寒从来没把你当过朋友,但是也绝没有把你当过敌人,而且,当初我还觉得你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是个仁人君子。可是你这一次又一次的欺骗,还把刘洢璕折腾成那个样子,你心里难道不自责吗?你一个当皇帝的人就是这样的德行吗?”
屈门寒激动得站起身来,聪明狡黠的目光中充满了冰冷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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