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衍此刻也开口道,“不错!乔帮主平时的为人,诸位心里最清楚!我既然作为见证人,若是有人存心挑事,就是不给我面子!”说完,林易衍对着两丈外的一棵树遥遥一指,只听得‘砰’的一声,大树四分五裂开来。
众人看去,无不心里骇然,这么远的距离,居然轻轻一指,就将一颗树搞得四分五裂,若是打在人身上,如何能有命在。众人既有乔峰答应不追究的承诺,又有林易衍这一指的震慑,哪还有胆量当头兴风作浪,敢冒头必定第一个死。
虽然不清楚这位林易衍淋少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年轻高手,但是这一手,确实恐怖。殊不知,林易衍这里用的是粉身碎骨咒,这里人不清楚,权当林易衍的武功高明!
如此一来,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四周二百余人,谁也不说一句话。等了一段时间,天色已渐渐黑了下来,暮色笼罩,杏林边薄雾飘绕。乔峰心道,“有林兄的震慑和我的承诺,众人虽暂时安定,但气氛如此压抑,最好能转移众人注意力,只待传功执法长老一来,大事可定!”
见此,乔峰开口宣布道:“众位兄弟,今天我结识了林兄,甚是欢喜。林兄为人豪爽,武艺高强,今天我便将大家引见给他,今后大家都是好朋友。”
林易衍走到乔峰跟前,拱手向众人笑道,“丐帮诸位都是英雄豪杰,今天得见,不胜荣幸!”众人见林易衍如此高手,也知道丐帮诸人,心里暗自得意,一时间各人脸色也缓和许多。
乔峰走到那白须白发、手使倒齿铁锏的长老身前,说道,“这位宋长老,是本帮人人敬重的元老,他当年这倒齿铁锏纵横江湖之时,你我都尚未出世。”林易衍抱拳道,“久仰!久仰!”宋长老不敢托大,还了一礼。
乔峰又替林易衍引见那手使钢杖的矮胖老人,说道,“这位奚长老是本帮外家高手。十多年前,我常向他讨教武功。奚长老于我,可说是半师半友,情义甚为深重。”林易衍笑道,“原来如此!适才奚长老与风波恶相斗,倒也有些不错!”
奚长老耿直,惭愧道:“不敢当!林少侠的武功,在下望尘莫及!”
乔峰又引见了陈长老和吴长老,恰这时候,忽听得脚步声响,东北角上有许多人奔来,声音嘈杂。有的问帮主如何了,有的问叛徒在哪里,有的被关押的气愤不已。正是传功长老、执法长老,大仁、大勇、大礼、大信各舵的舵主,率同大批帮众,一时齐到。各人都有无数言语要说。但在帮主跟前,谁也不敢任意开口。
乔峰让众人按位置落座好。说道,“咱们丐帮多承江湖上朋友瞧得起,百余年来号称武林中第一大帮。既然人多势众。大伙儿的想法不能齐一,那也是难免之事。只须分说明白,好好商量,大伙儿仍是相亲相爱的好兄弟,大家也不必将一时的意气纷争,瞧得太过重了。”
众人一听,乔峰果然仁义,守承诺,各自心里更安。这时候坐在乔峰右首的一个面色蜡黄的老丐站起身来。说道,“请问宋奚陈吴四位长老,你们命人将我们关在太湖中的小船之上,那是什么意思?”正是白世镜,他是执法长老,向来铁面无私。
宋长老年纪最大,老脸一红道,“这个……这个……嗯……咱们是多年来同患难、共生死的好兄弟,自然并无恶意……白……白执法瞧在我老哥哥的脸上,那也不必介意。”
白世镜冷声道,“宋长老说并无恶意。实情却非如此。我和传功长老他们,一起被囚在三艘船上,泊在太湖之中,船上堆满柴草硝磺。说道我们若想逃走,立时便引火烧船。宋长老,难道这并无恶意么?”
宋长老诺诺无言。满是难为情。白世镜指着一条汉子,厉声道,“你骗我们上船。说是帮主呼召。假传帮主号令,该当何罪?”那汉子吓得浑身簌簌发抖。颤声道,“弟子职份低微,如何敢作此犯上欺主之事?都是……都是……”他说到这里,眼睛瞧着全冠清。
白世镜道,“全舵主命你假传帮主号令,骗我上船,你当时知不知这号令是假?”那汉子脸上登时全无半点血色,不敢作声。白世镜冷笑道,“李春来,你向来是个敢作敢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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