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垦荒区时间越久,新鲜感越弱,就是她自己搞得竞赛,在过了十几天后,也提不起兴趣来。她躺在榻上老是潜意识的问自己:“我这是为什么?”是啊,我为什么要到垦荒区来?种麻植桑?还是能统领几千织女?是的,我是为这些而来,为想成为千古第一女人而来。可我为什么要成为千古第一女人?还不是为了男人!为了让男人正眼瞧女人,为了让男人知道,女人也不比男人差。
男人。一提起男人,公孙鞅站在南门箭楼上,那气吞山河的形象,就扑面而来。我是为了他能正眼瞧我吗?一想到这,就看见公孙鞅眯着三角眼,用轻蔑的眼光看着自己,那三角眼下的薄嘴唇,骄傲的抿着。每每到这,她就这夜睡不成觉了。公孙鞅,公孙鞅,就成了她的心魔。越是心魔就越想,越想就越打听他的消息。当她得知公孙鞅亲扑垦荒区,来安置移民,就开始想着自己该如何让他注意并记住自己。
织娘娘想了许多方法,但又被自己否定。为此她是寝食难安,人越日渐消瘦。心气郁结的她,就拿自己的亲卫队,那两百贵族女和她们的婢女撒气,整天*练她们。她想:我用最威风、靓丽的女子军,来迎接你的到来,你最该对我有点印象吧?
可哪知,公孙鞅事太忙,到了武城就不往北走了。她一急,就于到南区检查、指导竞赛情况,带着六百亲卫队,赶到了第二军。到了才知道,公孙鞅只在第二军停了一天,就走了。就连军帅赵阳,也不知道公孙鞅在哪里,只是大概知道在华县。可华县不是军垦区,没有张冀的命令,她现在只能在垦荒军的范围活动,超出了,就违反了军令。
织娘娘是又气又恨又没有办法,只好在第二军等着。可那知道,在第二军只呆了三天,就接到敖豹转来的消息:左庶长将于后天来第一军巡查,请织娘娘速归!
这下把织娘娘气得是七窍生烟,只好带着人,驾着战车赶了回去。等她第二天晚上赶回的第一军大营,又接到敖豹告知:左庶长因临时有事,巡视第一军事,视情况待定。我*公孙鞅的、、、、、、!织娘娘接到告知后,在心里大骂。这一夜又算是睡不成觉了。从这一夜起,织娘娘火爆脾气就控制不住了,老娘一定要你公孙鞅,生生死死的都记得我织娘娘!
怎么记得?既然想不出弯弯绕绕的折,那就直直巴巴的来。我织娘娘别的不会,动个武那是跟喝口水般的容易。动武的念头一起,就让她日思夜想了。她先想的倒不是如何动武,而是想到了公孙鞅被他抓到后,打的像杀猪般的嚎叫!哼!一个男人,外表一看威风的紧,怎么以挨打就成这般模样?再想到的是:公孙鞅被打后向她求饶,答应娶她当夫人。她一听公孙鞅认输了,要娶她当大妇了,就得意的哈哈大笑。笑后才想起来公孙鞅身上的伤,又心疼的为公孙鞅小心翼翼的疗伤。公孙鞅被召见打的伤痕累累!自己手摸着公孙鞅身上,被自己的鞭子抽出的一条条的血痕,泪水就止不住哗啦啦的流了下来!这时,公孙鞅一声暴喝:“你个毒心肠!把我打的皮开肉绽,你休想我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