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看到姬妾又惊又怕有不敢做声的样子,而呵呵大笑时,邑吏来报:“西门有军队千名准备攻邑。带队的请你邑门说话!”
“哪来的?哦,恳定是那三个泼皮来报复老子的。走!”公子祲(春秋战国时,父亲在公族有爵而与国公未出五服时,其子也跟着称公子;出来五服就称公孙了。)忽地一声站起,拿起兵器,就腾腾的走了出去。
当少上造公子祲登上邑门。方知这军吏不是请,而是在邑墙外,用尽最恶毒语言在痛骂他。少上造也不打话,令邑吏举火报信!自个站在城上呵呵大笑,边笑边激怒云阳吏:
“来呀!众泼皮。老子的逑吊在裆里晃荡着喊你们呢!你等几个不来割它,它就操要你娘的骚屄了。来呀。哈哈……”
姬大大怒,抬头张弓就是一箭,可惜那箭只是嗖地一声,从公子祲的左耳擦过。
虽然公子祲粗暴,但粗中有细。见援军未到,也不出战。只令邑兵对城下放弩。气得姬大几个,攻又靠不近邑墙,骂又解不了心头之恨。他正要令人去搬云梯时,突然邑门大开。公子祲带五百邑兵,乘着十辆革车冲了出来。
姬大一看,心中大喜,赶忙驱车迎了上去。两军就在邑前的空地上搏杀了起来。
云阳军虽然怀着满腔仇恨而来,但也没有料到土桥兵竟如此能战。双方竟然激烈的厮杀了一刻时辰之久,云阳军方才略占了上风。县尉一看,挥矛高喊:“捉住公子祲报仇啊!”
他喊报仇的尾声还没落定,四面就突然传来咚咚乱响的战鼓声,遍野的各邑邑兵赶到,将个千把人的云阳军,围了起来,就是一通乱杀。哪怕你云阳军再是凶猛,也敌不住贵族复仇、保业的决心好和人多势众的绞杀。
姬大一看,敌兵过了五千,不是自己千把人能抵得住的,就忙令冲出敌军的包围,去邻县去搬救兵!可此时已经容不得姬大了,他已被七、八辆战车团团围住,动弹不得。
两军力量悬殊。仅仅半个时辰,云阳军全军覆没。只有叮当一人一车逃了出去,其他全部战死。公子祲一边布置庆功会,一边令邑吏速带人赶往已被云阳军清理后,已经派了官吏的乡、邑,去捉杀新任命的各级官吏。
上午还踌躇满志的县令、上午还踏翻食案的县尉,此时已成了两具尸体。成了尸体不说,还被贵族们剥的赤条条的,野蛮的挂在邑门上示众。两个人的阳物,也被羞辱性的割了下来,煮熟后,硬邦邦的竖在公子祲的食案上,凸示着两人不屈的灵魂。
公子虔在事变发生前五十天,就带着十各贵族代表出发了,但他并没有直奔咸阳。他知道,仅凭一地、一邑是不能说服主公的。于是,他就用四十多天时间,联络起二十八个县、超过五十个大邑的百名贵族,赶到咸阳。到后又说服了老宗正,就在他爹围攻云阳军时,他正带着百名贵族,掇上老宗正,在秦公府议政堂,围攻着秦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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