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要怎么说你才明白?如果樗里子立为太子,则重韩轻楚。你、我都是楚人,即是不为楚着想,但也要为自己想想?子驷如果立为太子,总比樗里子要更能保证你的地位与富贵不是?这么明显的事,你还不明白?景大人!”
景监一听,就不服了:“嗨,你说的那是哪年的事?可景监如果眼前找不到长生丹,人头立马就要落地了。”
楚女淡淡的一笑:“你这才是瞎操心!这事有什么可怕的?你选金童玉女就可选三个月,再拖个三个月,就是半年。半年后,你再出去玩他年把,拿几颗补药做的丹丸回来,又吃不死人,又不能立马见效。不就把这事圆了过去了。再说还有我帮着你嘛?你的这颗脑袋,想要落地,还真的很难。”
“可,主公令我三个月后出发呢!”景监还是担心的说道。
楚女把眉一皱,撇了景监一眼:“这由我帮你拖!你只管慢慢的做就好了。”
“那就谢了!本来就没影的事,被你俩一胡扯,就扯成真的了。唉,难怪我倒霉哦!景监跟着咕鲁了句,就折身出去了。
立太子的争议,不仅在两女之间争的激烈,也争上了宗正府、冢宰府、大将军府。每府之中,都分成了两派,各抒已见,争个不休。在表面上没参与立太子之争的,只有秦公、公孙鞅、景监三人了。但三人心中不知斗得有多激烈,只不过,一直没时机,也没想妥才没提出。这天。冢宰府开议政会,讨论几个戎部落归秦后的安置问题。按律,请宗正府、大将军府前来参加。秦公也在席旁听。没想到,七议、八定、九扯的,扯到立太子的事上。
老臣甘龙咳了半天,才应大上造所请,对戎部落并秦赐爵之事表态。哪知他一开口却道:“太子!君储也。观天子礼,哪有那长在立幼的之礼。夫近七十有四,历三代秦公,虽说愚不可教,可看也看会了,从未听说一个十岁娃儿说不过、玩不过八岁娃儿就是智弱?就要失去做长子的资格。荒唐!”
杜挚是他老搭档,也不管大上造的提醒,一捋白胡子就说:“主公十岁时,是个结巴。一见老夫就拉着要‘拜、拜’玩。他要的是什么?要的是老夫进宫的腰牌。可献公没有说他智弱,一样立为太子。他不一样把秦治得众位口服心服?”
少府令站起:“一个人的智强智弱,不是凭语言。樗里子哪个不赞机灵!八岁娃儿就可常哄骗景大人上当,这说明八岁娃儿能与大人斗智,不聪智过人的人是做不到的。他若成年,将是何等智慧?众位!主公率臣所创下的不是一般基业,而是臣服六国,称霸中原之伟业,其能继承伟业之人,必智慧超人方能继承。”
“对!”白虎赞同。他开口说道:“现光凭蛮力,连个仗都打不成。现今的战争,讲究的是谋划周密、战阵的布置、各旅配合、各师协调。没智慧咋行?讲个人好恶。两孩子臣都蛮喜欢的!子驷嘴笨点,没樗里子会哄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