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的是,随着高厅长的离开,崔厅长又搭上了杜毅,现在的高管局,蓝河也是威风八面。
“我艹,怪不得他敢不给我钱呢,”陈太忠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了,“合着他想把这一笔手尾,留给后面人啊。”
这因果是一目了然的,人在人情在,高胜利一旦离开了交通局,有人不买帐就是很正常的了,打个类似的比方吧,蒙艺还没走的时候,陈太忠已经知情了,就要求蒙书记将凤凰市校园网的钱交由科委来监管。
这不是陈太忠多事,而是他很清楚老蒙要走了,人一走这钱就不好说了,而钱到不了账的话,蒙晓艳就要跟着被动,加个监管的名分,陈太忠就方便出头跟陈洁讨要。
现在就是一样的道理,高胜利走了,乌标就不想管这档子事儿了,谁的饥荒谁来处理,侯总欠的的钱,凭什么要我乌某人承担呢?更别说高厅长也高升了。
与此同时,高云风又得到一个消息,合着侯总走的时候,突击花了一笔钱,乌总来的时候,账上就趴着不到十万,应付款倒是欠了一堆——这搁给谁谁也得恼火不是?老乌气得第一件事就是把财务科科长免了。
“这他妈的都是什么事儿啊,”高公子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也挺郁闷的,他老爹现在倒是副省了,但是手里没权了啊,管着许绍辉留下来的广电、信访等口子。
要说这蓝河不过是个副处,享受正处待遇,搁在高胜利在交通厅的那个时候,随便伸一下手就碾死了,然而现在别看他是副省长了,却是不方便动此人了——有实权的多半都是有仗恃的,而他却脱离了那个系统。
陈太忠却不是很在意,因为他有自己的底线,若是对方打算算计的话,那就出手收拾呗,事实上听了高云风的话,他有点能理解乌标的心情了,若是能扛过这一阵,到时候乌总甩手去了高管局,他却是不能追过去要钱了。
公家的事情,讲究个对事不对人,就像侯总走了,陈太忠就不能追着他去要这一卡通的钱,所以说这乌总算是好算盘。
不过陈某人怎么可能答应再放此人走呢?这个乌标上任以来就没怎么付过钱,就这么放人走的话,再来一个,可就是安装了一卡通系统之后,公交公司第三任老总了——对事不对人的债,拖得越久越是难要。
到时候新老总一说,前两任把钱都花了,你找我不合适啊,这不是欺负人吗?当然,陈太忠不怕欺负人,但是他脸上也挂不住不是?传出去丢人啊。
总算还好,刚才三个人说的结果,就是陈某人要求一个星期有结果,而乌标也说了,他近期就会就此事向市里反应一下——不管怎么说他是挺感兴趣的。
“好了,去韩忠的港湾吧,”陈太忠拿定主意,在港湾坐了一阵,不多时,张馨听说他回来了,也来到了港湾,这次她却是开了一辆富康,是张沛林给她配的。
张经理一来,带来一个好消息一个坏的消息,坏的是,交通厅那边短期内定不下来到底上什么样的设备,张沛林都为此跟崔洪涛见了三面了。
好消息就是真好了,张馨的数据部从凤凰科委定了三十台无线模块,目前在天南大学开了天南省第一家ip超市。
这ip超市的创意,其实来自于外省的联通公司,不过联通的网络不怎么样,收益就不怎么拿得出手,但是移动出手就不一样了。
ip电话的市场很广阔的,天南出现这家超市之前,街上的公话打长途都是一分钟七毛钱,有的地方还要加一块钱手续费——虽则这手续费已经取消了。
移动的超市,长途收费是每分钟四毛,又开在大学里,学生们本就钱不多,又有很多人家是外地的,结果超市一开门口贴个小报,登时就爆满了。
目前超市开了十天,收入已经两万了,一个月下来估计就能到了六万,俩月就能收回那购买模块的费用,剩下的都是赚的。
科委的设备和技术,也是相对成熟的,又有人蹲在那里盯着那个试点,观察可能出现的故障,所以在学校里口碑很不错。
张馨这就算开拓了一个新市场,一个点一个月就是六万的收入,简直太吓人了,于是消息在一周内就不胫而走,移动内部好多人都来打听——这玩意儿能不能搞啊?反正我小姨子在家呆着也没事做。
到目前为止,向张经理打招呼的人已经超过两位数了,不过天大这里是个试点,张沛林特批的,按张总的意思就是说这事儿能搞不能搞,都要先看一个月。
这一个月就是观察了,包括话务量变动啦,需要注意的事项啦什么的,说句难听的,也有必要看一看凤凰科委设备的可靠姓不是?
目前暂时加不了试点,但是张馨已经看出美好的前景来了,她算了一下,若是素波能开五十家这样的超市,一个月岂不是就能有两三百万的进项?
“关键是up值还高,”她美不滋滋地跟陈太忠介绍,这个up值说的不是最高值什么的,而是移动对sim卡的术语,是一个数据,就是每张卡的平均话务量。
事实上,对移动来说,一个月两三百万的收入不算什么,放的卡也不多,五十家也不过才一千二百张卡。